“对啊,你有意见?”祁沣懒得再应付这帮媒体,直接抬手搂住骆丘白肩。
这个姿势由两个男人来做没有点问题,看起来最多是两人私交不错,可是天知道他放上去之后就没打算拿下来,面前上百双十万伏特般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他像是故意等待他们拍照样,搂着骆丘白动不动,任凭骆丘白肩膀都僵硬也不松手。
现场闪光灯亮
记者也没想到祁沣会这回答,当即被狠狠地噎下,目瞪口呆。
接着有人很快回过神来,继续紧跟两个人脚步,“既然如此,那二位为什都没有携带女伴。”
祁沣被问烦,冷冰冰看问这话记者眼。
这是哪家报社,到底会不会说话?他妻子就在他身边,还怂恿他去找别人,是诚心挑拨离间吗?
骆丘白算是看明白他意思,当即有点想笑又不敢笑,顺着祁沣话,带着恶作剧意味对那个记者说,“没办法啊,这次公司给经费太少,付不起女伴珠宝费,而且祁先生车子也坐不下这多人。”
漫大场面,才不会在这种小家子没品位地方说出来。
现在不过就是先给这些狗仔队打个预防针,省得以后那些不长眼再胡说八道得罪他妻子罢。
“骆丘白”和“丘白”这两个称呼别看只差两个字,可是远近亲疏可差得远。
骆丘白在心里抚抚额,忍不住瞥眼大鸟怪,你这话还不如不说,简直是越抹越黑。
果然记者反应更加激烈,把所有炮火都集中在祁沣身上。
两个人唱和,配合默契,旁边记者都看傻眼,明知道这话压根没有点可信度,可是又找不出其他反驳理由。
毕竟,没人规定不带女伴男人就定是GAY。
祁沣看骆丘白眼,嘴角勾起抹肉眼察觉不到弧度,丝毫不介意妻子把他形容成吝啬鬼。
维护丈夫,并且爱屋及乌,连丈夫车子也要宣示所有权,这芙蓉勾撒娇水平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眼看着两个人走远,记者们不甘心,又挤过去追问,“《乐动全球》那多参赛选手,为什您只带骆丘白个?难道是您对他另眼相看?”
“既然您与骆先生只是来做宣传,为什会同乘辆车?”
“难道是祁先生您特意去接骆先生吗?”
“有什问题吗?”祁沣冷淡目光扫过,“去同个目地还要乘两辆车,额外开销你们负责吗?”
骆丘白:“……”
堂堂娱乐公司掌权人,有钱买七位数衣服,没钱掏艺人车旅费,说出来有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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