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害
谁知祁沣竟然像是料到他会说这句话样,嘴角竟然勾起抹得逞笑意,抄着口袋站起来,在柜子里找出身压箱底衣服递过去,“只有这件,你凑合穿吧。”
骆丘白看这件衣服,当即头皮都麻,因为这件衣服不是别,正是之前祁沣送给他那件银色缎面孔雀翎西装。
介于上次在车里穿着这件衣服留下相当禽兽回忆,骆丘白直接把他洗干净扔进冷宫,没想到现在又被这个大鸟怪给翻出来。
天知道上面沾过两个人米青液,让他还怎穿!?
所以,当他硬着头皮穿着这件衣服走出家门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祁沣意味深长看他眼,满意点点头,“不错,回来记得脱裤子再穿给看看。”
“蠢儿子抗议无效。”
祁沣态度非常坚决,骆丘白开始还觉得奇怪,毕竟以前自己参加任何公共露面活动,大鸟怪都极力反对,副自己要跟别人去私奔冷脸,这次竟然这积极还真是奇怪。
不过这个疑问,当祁沣换身黑色燕尾西服从楼上下来时候,就有答案。
原来这个家伙也要去参加典礼。
骆丘白看这个架势,忍不住开口笑道,“就算你要去,也没说定要陪着啊?”
祁沣告诉他宴会定在晚上九点开始,两个人出家门时候不过六点,扣去路上时间,到地方估计也不会有多少记者。
骆丘白这想,就直接坐祁沣车子。
结果到宴会现场才知道自己彻底被骗,因为包括郑淮江在内,没有个人告诉他这个宴会竟然还有红毯仪式,正好是七点开始。
当看到现场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密密麻麻记者,骆丘白头都大,隔着老远就拽祁沣胳膊,“喂喂!不能再往前开,要不咱俩还怎下车?掉头去后门,让郑淮江接应下。”
“你害怕走红毯?”祁沣紧紧皱着眉头,他妻子怎这羞涩,还当明星呢,连红毯都不敢走。
祁沣瞪他眼,“夫唱妇随,你作为留白娱乐董事长夫人,不去像什样子?”
句话噎骆丘白上不来气,夫唱妇随你妹!董事长夫人你妹!
“好好好,去。”骆丘白举手投降,往更衣室走,发现自己原来礼物和外套竟然全都没,“唉,衣服呢?”
“送去干洗。”祁沣坐在沙发上,端着杯红茶轻飘飘说。
“干洗?那穿什?”骆丘白嘿嘿笑,抱着儿子挥挥他小爪子,“没衣服就不用去,董事长您个人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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