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闷笑起来,整夜烦闷心情烟消云散。
祁沣不再说话,,bao躁开车回家。
回到家时候天都快亮,骆丘白去洗个澡,从浴室出来时候,卧室里空无人。
想到踹开房门时,那个保镖凶神恶煞扑上去样子,他猛地砸下车窗玻璃,发出“砰”声响。
“祁沣。”骆丘白开口。
“你又要干什……”祁沣紧皱眉头,冷着脸回过头。
这时,骆丘白头已经凑上来,他最后几个字被吞进彼此唇齿之间。
祁沣全身僵硬几秒钟,接着恶狠狠地反压上来,把骆丘白按在车座椅上,用力回吻上去,像是把人全都吞进肚子里似,动作又急又大力。
窗外,他脊背僵硬,侧脸紧紧绷住,睫毛颤抖。
骆丘白不知道他为什又生气,抬手覆盖住他手背,轻声说,“这样已经很好,跟团团现在不好好嘛,而且要不是你及时出现,还不知道要闹到什地步,而且……你何必跟祁老爷子闹成这样,不值得。”
祁沣没有动,但是骆丘白能感觉到手心里皮肤在紧绷。
他看着窗外始终不跟骆丘白对视,过半响才沉声开口,“不好,点也不好。”
“上次离开,老爷子就在背后对你动手,那个时候就告诉自己,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可是团团生病,不仅不在你身边,还又让老爷子得逞。”
“唔啊……”团团脸惊奇地仰着脸看,大眼睛睁得老大。
骆丘白闷笑着想要躲,祁沣却只手捂住小家伙眼睛,另只手把妻子重新拽回来继续亲。
“呀……?”小家伙胡乱蹬腿,在骆丘白怀里撒起欢。
骆丘白在接吻空隙里,笑着舔舔嘴唇,开口说,“别愧疚,你已经做得很好,谢谢你沣沣。”
祁沣脸顿时古怪僵,接着在浓重夜色里都能看出明显红色,“不知道你在说什,真是自作多情,为什要愧疚,可笑!”
“可是他没得逞啊,不就在这里吗?不过,你说有保镖跟着,那为什直没有出现,反而去找你。”
祁沣没有回骆丘白话,仍然沉声说着自己,“老爷子带去人太多,跟在你身边保镖不能硬碰硬,就直接给打电话,说什你是自愿跟着去,那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还有你,你怎这笨,他让你去你就去吗?”
祁沣越发,bao躁,看起来像极发脾气,可是他瞳孔里神色却出卖他。
“要是晚去会儿,再晚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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