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载着骆丘白路到祁家老宅。
这个地方他快将近两年没有来过,再次看到熟悉屋子和花园,他只觉得异常讽刺。
第次祁沣带他来这里时候,祁老爷子还指望着他救命,对他态度何等殷勤,如今物是人非,狡兔死走狗烹,再次故地重游,他竟然是迫不得已被人“请”过来。
坐在沙发上,祁老爷子故意咳嗽非常厉害,胸口剧烈起伏,副虚弱快要把肺都咳出来样子。
喝过碗汤药之后,才缓过来口气,“人老,就想找个人多陪陪,否则生病身边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只能叫你来陪陪。”
子,前后完全堵住骆丘白去路,车上下来五六个人把他团团围住,对骆丘白作个请姿势。
骆丘白当即皱紧眉头,回过头看眼祁老爷子,沉声开口,“您这是什意思,要是不跟您聊,您难道还要绑架不成?”
祁老爷子咳嗽几声,旁边仆人递过来张娟帕,他喘口气,口气不稳道,“不过是太久没见,想跟故人叙叙旧罢,骆丘白,这大庭广众,你难道连这个脸都不卖老头子?”
说完这话,他看眼骆丘白怀里小家伙,紧紧攥住拐杖。
老爷子话听着在打商量,可是背后意思再明白不过,无非就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逼跟你动手”。
坐在沙发上骆丘白挑挑眉毛,没有说话,祁老爷子咳嗽更厉害,断断续续说,“看新闻,最近你风头正劲,不减当年,倒是要跟你说句恭喜。”
提到这个,骆丘白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声,“不敢当,还是祁老爷子您当年安排得好,这声恭喜承受不起。”
“怎会承受不起,让小沣大老远跑去美国找你,连这个已经半截进棺材,缠绵病榻爷爷,都自叹不如”
祁老爷子看着骆丘白,说出来话带着示弱,可是目光里闪而过嘲讽和不甘,还是被骆丘白捕捉到眼里。
他在心里冷笑声,当
骆丘白又岂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大庭广众之下,个艺人跟昆仑财团当家人深夜在路边拉拉扯扯,媒体到时候又能肆意发挥想象力,更何况……
他紧紧抿着嘴角看眼怀中团团,小家伙才刚刚退烧,身体正是虚弱时候,他个人连个帮手都没有,要是硬碰硬伤着孩子该怎办?
专门在团团生病,祁沣不在时候出现,原来早就是守株待兔在这里等着他。
骆丘白攥着拳头,沉默会儿,冷笑声,“既然如此,看来只能恭敬不如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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