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医院人很少,郑淮江帮忙挂号开单独病房之后,突然接到星辉公司电话,不得
团团难受,也没有以前那欢实,靠在爸爸怀里耷拉着脑袋,全身热像个小烫壶,旁边沣沣绕着他不停地打转,“喵呜喵呜”叫。
骆丘白看着心疼,又请医生来家里,结果医生说这小孩子发烧,他不能随便乱动,建议直接送医院。
“呜……呜啊……”
团团吸吸鼻涕,发出声虚弱轻呼,骆丘白亲亲他额头,结果热他嘴唇都像是被烫伤。
这时候他也不敢再耽搁,让郑淮江帮忙送他去最近医院。
就跟剧组请假,起身往外走。
郑淮江见他脸色不好,问怎回事之后主动要送他回去。
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直很健康,从没有生过病,这次兴许是季节更替缘故,小家伙洗过澡就开始打喷嚏,之后没会儿就发起烧。
等骆丘白赶回家时候,小家伙已经烧得脸蛋通红,鼻孔里还挂着长长地鼻涕虫,眼睛水汪汪红彤彤睁着,看到爸爸来,接着委屈开始掉金豆子。骆丘白直把小家伙当成心头肉,哪里招架住儿子这样表情,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哄,“团团不哭哦,爸爸给你摸摸,会儿就不难受。”
“……呜……”小家伙发出声,小脸袋埋在爸爸怀里,抓住骆丘白就不松手,黏糊样子像是稍微离开爸爸就要走掉样。
“你抱着个孩子去医院,是生怕明天头条不是你对吧?”郑淮江停下车子忍不住开口,“你把孩子给吧,开车回去,带你儿子去看病。”
“他第次长病,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怎行?”
骆丘白低头看眼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松手小家伙,把他又搂紧几分,他不能因为自己连儿子不顾。
就算被记者逮住又能怎样,他自己亲儿子有什见不得人?
骆丘白这想就更坚定去医院决心,拉紧脸上围巾和口罩,压低帽子,抱着儿子下车。
“对不起……骆先生,都怪没有给团团擦干净头发,就让他睡,真很对不起……”
张婶不住道歉,骆丘白也知道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很正常,是他这个做爸爸没有时时刻刻保护好,不能埋怨别人。
“张婶,您别这样,您已经很尽心,是跟太忙疏忽团团。”
他安慰几句老人家,给祁沣挂个电话,祁沣听团团病,也直接请假往回赶。
骆丘白给团团喂点药,哄着他睡觉,可是烧不仅没有退下去,反而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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