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找个剧本还不错就接下来,今天是去现场试装。
记得年多前,他为应征上个小小男二号,在雨中淋天,结果还是被有靠山人给抢走,那时候他就想自己估计是辈子没有“贵气”,所以演不誉满京华二皇子。
结果如今,风水轮流转,这次他要扮演角色正好也是二皇子。
这是个宫廷剧,他演是反派男二号,专门与太子男号勾心斗角,从皇位到女人,无不抢,是个表面笑意盈盈,风流倜傥,背后却心狠手辣男人。
因为角色设置,他服装非常华丽,其中最华贵套靛青色绣五爪龙长袍,配上把银色宝剑,十分惹眼。
祁老爷子紧紧皱着眉头,仔细琢磨下道,脑袋像是被撞击过般,“你意思是说……改变体质名器是可以孕育后代?”
“道理是这样,只不过……”
听到这里,祁老爷子微微睁大眼睛,急切地问,“只不过什?”
孙道长不解皱起眉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只是这样体质般只存在女子身上,在男子身上是从未有过,贫道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这样。”
“毕竟男子孕育后代古往今来从没有过先例,哪怕芙蓉勾是名器,也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不是真。”
可惜行头虽然惹眼,但是穿起来实在是受罪。
因为是古装,骆丘白不得不戴上沉重发套,任凭化妆师把自己头发往上箍,扯得他头皮生疼。
化妆师是个三十多岁女人,骆丘白赶紧求饶,“姐姐,都快被您薅成秃子,您不能因为帅就这激动。”
句话把化妆师给逗笑,“去你,就知道贫嘴,要是没有这费心费力给你拾到,你能这帅嘛?”
说着她顺手把骆丘白
“也就是说,以前没有不代表永远不会有?”祁老爷子表情复杂难以形容,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笑眉开眼笑小家伙,心口怦怦跳,梦里场景让他恍惚,久经商场那多年,他手心在此刻也忍不住微微冒汗。
孙道长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没把握事情他怕自己旦说错,可能又要引起不必要麻烦,只能含糊着说,“贫道只能说,只要是成契名器都有这个可能,但到底是不是真,也只能验过真假才知道。”
“验过真假……”祁老爷子皱着眉头,不自觉地重复遍,手掌攥住床单,低头看着照片里,被骆丘白抱在怀里孩子,时间没有再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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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残阳歌》太过红火关系,很多制片商都很中意找骆丘白去拍古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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