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消失年多,回来时候身边突然多个孩子,这本来就很可疑,更何况,这个孩子又跟祁沣那像,如果是祁沣能同意代孕,或者找别人生个孩子,他早就妥协,爷孙俩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是怎回事?!
孙道长摸着胡子,仔细琢磨,心里突然涌出个不可思议想法。
“老爷,您还记得跟您说过,名器旦找到肉钥,自身体质就会发生改变事情吗?”
祁老爷子不知道他突然提到这个干什,皱眉点点头,“如果你要说锁钥之契就不用提,不过就是让芙蓉勾离不开小沣而已,这个已经知道,你不需要告诉这些没用,点也不关心。”
,他脸上震惊和迷惑才越发显露出来。
“怎,老爷?”孙道长忍不住开口。
老爷子抿着嘴把信封递给他,孙道长看也异常惊讶。
信封里是厚厚沓照片,看出来是偷拍,照片上无例外都是骆丘白,他或是出现在别墅门口,或是从祁沣车子上偷偷地溜下来,尽管他遮掩很好,带着墨镜口罩和围巾,但是熟悉人还是能从身形上眼把他认出来。
照片中,他怀里或者身边直有个孩子,那孩子有时躺在小推车里,有时坐在背带里,看起来非常活泼,有几张被拍十分清楚,可以完整看到那个孩子脸。
孙道长摇头,“并不只是这样。”
他紧紧蹙着眉,又像是兴奋,又像是疑惑,甚至连椅子都坐不住,不得不站起来在原地踱步,“形成锁钥之契之后,名器依赖肉钥,风月之事无法分离只是第步。因为名器本来就是稀罕物,要形成锁钥之契就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古往今来就没有几个先例,古书上倒是有记载过这比,说成契名器会调整体态,把体质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状态,奇经八脉和五脏六腑也会跟着变化,这种改换体质名器,般都多子多福,给家里添丁。”
大眼睛,圆脸蛋,笑起来还有酒窝,尽管他还很小,看不出太明显轮廓,可是如果把这些通通拉长、削出棱角,跟祁沣几乎有五六分相似。
祁老爷子惊愕说不出话来,如果之前是他眼花,做恶梦也是因为日有所思,那现在这些照片怎解释?
这说明他那天绝对没有看错,那个男人就是骆丘白,至于这个孩子……
孙道长盯着照片,紧紧皱着眉头,脸上渐渐涌出震惊和不可思议,接着又转成困惑和矛盾。
祁老爷子深吸口气,想到之前那个噩梦,手掌都有点不稳,“道长,这件事您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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