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低咳声
祁沣不屑哼声,蹙起眉头,但是脸上表情却很不自然,过半天才没好气说,“勉勉强强说过去。”
骆丘白忍笑,拍拍他说,“行,祁少爷你这身份在这里出现不合适,赶快走吧,等比完赛,们起回家。”
祁沣直紧紧抱着他不说话,这时候骆丘白才发现他换件黑色长款燕尾,头发用发胶固定,像个英俊冷硬绅士,不过现在这位绅士却像只缠着主人沉默抵抗大型犬。
骆丘白发现他全身紧绷,嘴角紧紧绷着,时间不知道他在想什,过很久,祁沣才硬邦邦说,“你不要紧张。”
“嗯?”骆丘白眨眨眼,“不紧张啊。不过就是个比赛,放心,扛得住。”
候难得还有人愿意相信他,不管是什理由,都给他莫大信心。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衣服,下意识摸摸,没想到这玩意儿这贵,大鸟怪那个败家子。
忍不住掏出手机给祁沣打个电话,结果那边直没人接听,骆丘白想着今天决赛大鸟怪定很忙也就没再骚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过会儿房门“咔嚓”声打开,双手摸上骆丘白头发。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笑着问句,“帅哥,你啫喱水拿回来?”
“说你紧张就是紧张,不许犟嘴!”祁沣皱眉,仍然把他箍在怀里,不过张脸却有点红,
骆丘白琢磨会儿,噗嗤声笑出来,“祁沣,其实是你紧张吧?”
说完他摸摸祁沣手掌,里面竟然有汗水。
这个男人向来从容不迫,铁血手腕更是游刃有余,可是现在这个强势冷硬男人却因为自己要再次登台而紧张,隔着脊背胸口怦怦跳着,男人身上热度铺天盖地袭来,在外人面前他冷漠决绝,在自己面前又像个小孩,真是……
他,怎可以这可爱。
接着那双手在背后搂住他,惊得骆丘白倏地睁开眼睛,在镜子里看到祁沣那张刀削斧凿脸。
他先是笑声,接着又警惕往门口看看,小声问他,“你怎来?后台这里人来人往这乱,你也不怕被人家看见。”
“管他们呢。”祁沣冷哼声,手臂又缩紧几分,下巴搁在骆丘白肩膀上,看着镜子里妻子,眼神深邃。
骆丘白穿着他特意准备那件银色孔雀翎西装,头发梳上去露出饱满额头,双眼睛在镜子中跟他相遇,让祁沣喉咙有些发干。
骆丘白看他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抬手摸他脸,“怎,是不是被帅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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