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钻进车子,看看手机,妻子没有来电话。
助手发动车子,犹豫会儿才低声开口,“祁先生,您真确定孟良辰看到那些您特意寄给他报道,会按照您意思去做吗?”
祁沣面无表情看着窗外,“他会。”
就算不会,他也还有别办法,明天决赛过后……定会有场血雨腥风,他要给妻子清除全部障碍,不惜切代价。
己责任全都推到丘白身上?”
“从开始你潜意识里就认为没有骆丘白,苏清流就不可能死,那没有你话他们俩活岂不是更自在!要说,最该死人是你,最该身败名裂也是你,可是这切全都由别人替你抗,每天晚上睡觉,想到苏清流死,还丘白这整年煎熬,你就不怕鬼敲门吗!”
祁沣每句话都像是装刀片,咄咄逼人口气和锋利目光,几乎要把孟良辰凌迟在当场,他时竟然不敢跟祁沣对视,整张脸都白。
祁沣挑挑嘴角,冷硬补上最后刀,“孟先生,想想你自己都做什吧。现在丘白事业刚刚有点起色,你又要旧事重提,以前别人最多怀疑他是同性恋,现在你是准备给他脸上盖个GAY红章吗?”
孟良辰颓然用双手撑着额头,想到那些污蔑报道还有骆丘白掩盖整张脸公益广告,他剧烈喘气,过很久才哑声说,“祁先生,真不知道该说你自私还是无私,你为霸占他,不让说出真相,是准备让他辈子带着污点?”
“你错。”祁沣倾身向前,强势强硬像座屹立不倒山,硬生生逼退孟良辰几步。
“你早就应该赎罪,至于怎说才不会再害丘白次,孟先生你是聪明人,不需要多说,丘白还在家里等,没有他睡不安心。”
“晚安孟先生,明天跟你起拭目以待。”
说完这话,他冷着脸毫不犹豫转身,黑色笔挺西装下摆划过桌子,留下个强大有冰冷背影,只剩下孟良辰个人僵硬坐在原地。
走出咖啡厅,深夜里飘起细密雨丝,助手撑起把黑色雨伞,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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