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骆丘白哆嗦下,他根本没法抗拒祁沣,就像这男人说,芙蓉勾本能根本就没法拒绝命中注定肉钥。
“都怪你,老婆。”祁沣随便进出几下,就换更大东西。
“别……别叫老婆!嗯……!”
哗哗水声响起,楼下有团团和沣沣玩闹声音,骆丘白在身上涂层沐浴液,正盘算着明天早彩排事情,没有注意到身后开门声。
这时双结实手臂从后面突然搂住他,骆丘白吓跳,还没等开口,人已经被推到墙上。
这时候他全身光=LUO,而那双手臂却穿着衬衫,骆丘白有点羞耻,“祁沣,别闹,洗着澡呢。”
“……老婆。”祁沣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低沉醇厚声音喷在骆丘白耳边,混着哗哗热水,竟然让骆丘白腰都软截。
他回过头,看到全身已经被淋湿祁沣,他墨色眼睛带着黯哑光,双手在他屁=股和后腰上抚=摸,嘴角有点坏勾起。
“以为你把沣沣送走。”
祁沣把目光瞥到边,似乎因为做着切都被妻子看到,有点不好意思,不太自然说,“说,它叫小白,不许叫它那肉麻名字。”
骆丘白失笑,故作惊讶说,“沣沣这个名字很肉麻?有老公肉麻吗?”
祁沣被呛下,接着脸色更加诡异红。
这些不要脸话在床上说也就罢,他妻子却总喜欢在平时说,就算他喜欢听,也不能当着小孩子面喊,这银=荡真是让人受不!
“你……你干嘛?”
“喜欢叫你老婆吗?”祁沣又逼近几步,身体已经发烫,有什坚硬东西已经抵在骆丘白后腰。
他头皮发麻,“你……那什,刚回国……能消停点吗?”
“你次次叫老公,不就是希望这样做吗?”祁沣很笃定开口,压根不管两个人刚下飞机不久,脑袋里全都是之前在飞机上被妻子勾出来火气。
骆丘白见势不妙,赶紧抓起浴巾就要往外跑,祁沣却挤出润肤露突然捅进他身体里。
“闭嘴,不知所谓。”他瘫着脸拎起沣沣,抓着骆丘白手往屋里走。
骆丘白偷笑,“之前不是你让喊吗,愿赌服输,你怎还不满意?”
“……”祁沣不说话,把团团放在早就准备好婴儿床上。
骆丘白见他脸色越来越僵硬,哈哈笑,从行李箱里扒出身换洗衣服,上喽去洗澡。
这个家他太熟悉,哪怕已经离开年多,他也不需要任何适应时间,就能准确找到自己需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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