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翻个身,眉头紧皱,冷哼声,“难道不是?姓孟都逃到国外去,怎着,你还念念不忘呢?”
骆丘白更加头雾水,琢磨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大概在祁沣观念里,切跟“孟”这个字同音都要被封杀,所以“猛男”就等于“孟男”,也被殃及池鱼。
他哭笑不得,平躺在床上伸个懒腰,提到孟良辰就让他想起以前太多事情,包括年前那条致命丑闻,时间他心情有点低落,不过还是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年前那件事爆出来跟他已经注定老死不相往来,他去哪里都跟无关,每天在这里惦记你都来不及,哪儿有美国时间想别人?”
祁沣搂住他,脸色也变得有点糟糕,他明白骆丘白在担心什,沉声说,“丑闻事情你不用担心,就算姓孟躲出去,也有其他办法帮你处理,你现在只需要担心是你专辑能卖多少张就足够,其他事情都交给。”
骆丘白愣下,接着以为自己听错,“……专辑?”
为丈夫当然要满足你,所以你选中,跟可没有关系,都是你太银=荡。”
提到温泉池,骆丘白想到那身女装还有当时身体连续几周高热干渴,瞬间脸红脖子粗。
“好啊祁沣,你他妈定是算计!你早就知道这些却不跟说,把锁住只能跟你在起,昨天晚上又故意逼说什只对你有反应疯话,真不是个东西!”
说着,他气下子把祁沣扑倒,对着他喉结狠狠咬口。
祁沣看着妻子恼羞成怒,也不反抗,脸上仍然硬邦邦,可是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祁沣理所应当点头,“你需要个契机重新回到公众视线里,出专辑是个不错办法,会儿你就跟回公司直接签约,现在留白娱乐有足够资本捧红你。”
提到留白娱乐,骆丘白有点困窘,因为他猜得到祁沣起这个名字
作为丈夫,就应该这样捍卫自己威严,再爱撒娇妻子也是纸老虎。
骆丘白抬起头来,瞪他眼,没好气说,“离婚离婚,必须把你给踹。”
“用你话说,都是名器,随便发个音都能勾=引人,那还要你这个脾气又差还背后算计家伙干什?这杰克苏技能在身,什样帅哥猛男找不到?”
祁沣压根没听懂什叫“杰克苏”,所有关注点都在最后句,冷下脸来问,“你还想找孟良辰?”
“……啊?”正在逗着大鸟怪玩骆丘白,时没跟上他脑回路,不明白好好地说这话,怎突然提到孟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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