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非但没照做,反而变本加厉整个人压上来,像座山样堵住骆丘白退路,只手攫
“……”
祁沣不说话,胸口起伏厉害,埋在骆丘白身体里指尖还没有拿出来,这时候他也不能动弹。
骆丘白被自己低哑声音吓跳,这时候才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滴滚烫汗珠毫无征兆从祁沣额头滑落,正好滴在骆丘白鼻梁上,像滴沸水样,烫他愣下,抬头对上祁沣深邃如夜眼睛,心口陡然跳,接着撑着床板就要坐起来,却下子扯到股==间被撑开位置。
骆丘白僵下,瞪大眼睛,身体不由自主收缩,感觉到异物,接着整张脸都涨红。
已经被芙蓉勾选中,成他命定肉钥?
他心猛烈地跳动起来,喉咙也越来越干,看着骆丘白潮红脸色,前端再也克制不住膨胀抬头。
祁沣翻过身体,虚虚压在骆丘白上方,毫不犹豫把第二根手指也探进去。
高热湿滑CHANG=肉紧紧缠上来,欲拒还迎般,既想把他推出去,又似乎已经等到太久,忍不住凑上来示好,圈圈把他缠裹。
真该死……以前就已经那不知羞耻,现在竟然变得比以前更银=荡,这就是调整到最适合风月体态吗?
这家伙竟然……竟然趁着他睡觉时候做这不要脸事情!
“缩什缩,绞这紧干什?”祁沣先发制人,不耐烦开口,脸上看不出喜怒,可是耳朵却非常红,生怕骆丘白戳破他不轨心思似。
骆丘白被噎下,下意识回嘴,“不是,你他妈大晚上……”
“年没摸,现在趁着晚上摸下怎?”祁沣粗声粗气打断骆丘白话,接着指尖又往里顶几分,正好戳到骆丘白MIN=感点。
“嘶!”骆丘白倒吸口气凉气,头皮阵发麻,对眼下状况哭笑不得,“你他妈给拿出来!少给自己找借口!”
祁沣暗骂声,舔舔嘴唇,更想知道骆丘白身体到底变成什样子,指尖没掌握好力度,下子戳到重点位置。
沉睡中骆丘白突然颤下,喉咙里发出低沉暗哑声闷哼,脸上迅速积攒起层红潮,接着在恍惚中睁开眼睛。
沉默,诡异沉默。
祁沣没想到弄巧成拙,时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表情还是硬邦邦,看不出点做坏事应该有愧疚神色。
半梦半醒骆丘白时还没搞清楚是什情况,逆着灯光也看不清楚他脸,打个哈欠问他,“唔……你回来?团团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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