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指望给别人生丑八
他气到极致,挥手把玄关本书扫下来,差点砸到骆丘白头上。
他瞳孔缩,赶紧把骆丘白搂在怀里。
这个完全下意识动作,让骆丘白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搂住男人脖子,大笑出声。
“怎着,你还要打吗?”
作为丈夫怎可能打妻子,你以为是其他那些野男人吗?
冷硬,整个人,bao躁像个受伤野兽。
他从不这样直接表达感情,甚至连句好听话都要别别扭扭绕好几个圈子才肯说,骆丘白比任何人都解他,所以这刻竟然最想干不是立刻解释,而是轻轻笑。
他笑眉眼都弯起来,心窝暖暖像被手攥起来,丹凤眼发亮,盯着祁沣说,“从没想过跟你分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还想脚踏两船?”祁沣更加怒不可遏。
骆丘白失笑,实在不知道大鸟怪脑回路为什这奇怪,他们两个永远是鸡同鸭讲,他都已经说那直接,祁沣却偏偏不懂。
祁沣冷哼声,不说话,完全是鄙夷神色,但是死死搂住骆丘白手却没放松。
骆丘白笑够,也逗够,看着男人认真又气愤脸色,他再也憋不住,深深地吸口气。
他摸摸鼻子,脸上突然古怪红,没有任何征兆低声开口,“其实,觉得你应该回去问问那个不靠谱孙道长……他说你克妻克子貌似不太准……”
这句话说莫名其妙,祁沣忍不住皱眉,没好气说,“你又想转移什话题?”
骆丘白不搭理他,继续嘟哝,“还有,觉得吧,以后你要记得给团团抚养费…”
祁沣看他只是笑,就更加生气,年不见思念和刚见面就接二连三当头棒喝,让他再也沉不住气,胸口剧烈起伏,,bao躁说,“怎着,被说中?你是不是准备跟那个野男人走,你到底有没有廉耻!都……都替你脸红!”
他越说越止不住,像是把这整年沉默寡言在妻子面前下子倾斜干净,“你在美国都学些什乱七八糟东西!?看你在中国读这多年书都白费!你知不知道妻子要三从四德!?”
骆丘白快被他话笑死,真不知道大鸟怪从哪里得出这些乱七八糟结论。
还他妈三从四德,呸,老子是男人,亏你说得出口。
“闭嘴!不准笑!”祁沣捂住他嘴,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如果早就知道你会来美国,当初就不会放你走,这地方那乱,见个人就能上床,能跟S市比吗?伤风败俗!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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