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祁沣冷冰冰甩出三个字,嘴角紧紧地抿着,抬起头目光坚定灼灼说,“您生养父亲,已经完成可笑‘血脉传承’,就算去见祖宗也理应理直气壮,是父亲命数不好,早早去,这个只能怪老天,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断子绝孙,没脸面见祖宗事情个人背就够。”
“你——!咳咳……说着这叫什疯话!”
“不是吗?”祁沣勾勾嘴角,“孙道长给算过,是天生克妻克子鳏夫命,注定没有儿子养老送终,您何必逆天而为?”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
“你长大,翅膀硬,竟然敢这跟说话?别忘,到底是你爷爷。”
祁沣踏过带血石子路,步步走到老爷子对面,居高临下说,“您也记得是爷爷。”
“您花尽心思,正好选在丘白不在时候把骗回来,真是煞费苦心。不过爷爷,可以告诉你,不管是不是代孕,这辈子都不会跟个女人搞出个孩子,您这样是逼不忠于自己家庭,不忠于自己妻子。”
句话让祁老爷子原本还淡然脸色瞬间拧起来,“砰”声,他猛地拍桌子,“不要跟提骆丘白,个男人,叫什妻子,小沣看你是被那个芙蓉勾给迷傻,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
祁沣面无表情,目光阴沉,“不管他是男是女,结婚,他就是妻子。”
祁
“荒唐!”祁老爷子气胸口剧烈起伏,咳嗽几声,指着祁沣鼻子说,“先不用说他在那娱乐圈那种脏地方混日子,就说你最近为他做那些荒唐事。”
“你真当老眼昏花不看新闻吗?你们两个人丑事闹得人尽皆知,如果换成是女人,媒体怎会死咬着骆丘白不放,还不是你们两个人关系压根就不正常,连世人都觉得可耻,都替你们脸红!”
“够!爷爷,当初你知道他是命定炉鼎时候,对他可不是这个态度,人不能忘恩负义,这是你小时候教过,可你现在是怎做?!”
句话更加激起老爷子怒火,他激烈咳,撑着摇椅喘着粗气,“正是因为知恩图报才没有赶走骆丘白,甚至都没有逼你跟女人结婚,只是让你代孕个孩子,骆丘白就该知足!”
“你愿意跟男人在起,管不,骆丘白也确是祁家恩人,所以以后你们俩事情都不会插手。但是,让步也是有限度,你跟他在起可以,但必须给祁家留条血脉,断子绝孙事情要是答应,以后死还有什脸面去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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