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彻底投降,晃动着后腰,他声音像是裹层水汽,湿漉漉在人骨头缝里流淌,祁沣手上缩紧,在骆丘白声惊呼中,往前挺身,坚硬前端撞过来,他咬牙说,“举还是没举,嗯?”
当肉块撞进深丘时候,身体热度几乎已经达到沸点,他感觉自己全身汗毛孔都因为这玩意儿靠近而剧烈收缩。
这种银=荡反应,让骆丘白觉得异常羞耻,他不想承认自己确越来越重谷欠,只能不停胡乱摆着头,跟鸵鸟似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别捏……祁沣……你他妈松、松手!”
他极力想要离男人远点,可是祁沣就像座大山样,稳稳压住他,不动分毫,“还没证明自己硬不硬,怎能随便松手,你这浪,要好好表现。”
跑就他妈是傻子!
骆丘白在心里嚎嗓子,抓住机会就往房外窜,只手突然拦住他,接着不由分说把他抛到床上,接着副精壮有力身体就猛地压上来,堵住骆丘白所有退路。
皮肉相贴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祁沣不由分说按住他下巴,吻下来,只手往下探去揉=弄骆丘白起反应那根。
骆丘白全身都被灼伤,滚烫热气从四肢百骸涌出来,身体里涌出叫嚣,骨节咔嚓咔嚓响,就像钥匙正在开启把锁。
“唔……你、你放开!”骆丘白被这种感觉吓到,非常时期他必须离祁沣远远。
说着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两根肉块互相碾=压,骆丘白扬起脖子尖锐发出声闷哼,全身都泛出层红晕。
听到他声音
可是祁沣却压根没打算松手,被伤自尊男人极度,bao躁,在芙蓉勾低哑声音中,前端器官慢慢挺起来。
任何个丈夫都没法忍受被妻子嘲笑在床上不行,而他妻子如此谷欠求不满,却宁愿去卫生间里自己解决,也不愿意找身边自己,这种奇耻大辱简直没法忍。
祁沣决定还以颜色,低下头凶狠吻着骆丘白嘴唇,挺动腰部,不断地往前顶撞,两根已经发热坚硬东西撞在起,摩CA、发热,粘腻液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声音,骆丘白全身热都快冒烟,偏偏有抵抗不祁沣进攻。
这是最让他害怕地方,因为从他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以后,他就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祁沣索取,只要这男人靠上来,他就开始两腿发软,脑袋里莫名其妙浮现出不堪入目画面,引得他全身战栗,偏偏又兴奋头皮发麻。
“行、行……别捏,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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