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最近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搞得,只要一碰到大鸟怪就会变成这样,他……他是不是有点太银=荡了?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脸更红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抬起祁沣的胳膊,他一点点的往床下蹭,屁股也一扭一扭往外挪,尽可能的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
可谁知门口突然传来挠门的声音,沣沣“喵呜”一声,那嗓门别提有多响亮了。
祁沣被吵醒了,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这时候骆丘白半个身子已经在床外了,一看到他醒了,头皮一麻,整个人都不敢再动了。
“你……你醒了啊,哈、哈。”
去的家伙,就又翘了起来……
这样连续的反应,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后骆丘白一想起来就羞愤难耐,直骂某只大鸟怪太不要脸,本来他以为身体的这种反应,只不过是情之所至,但是到了后来他发现了不妙。
最近一段时间,他只要看见祁沣就开始没有任何征兆的全身发热,接着脸红脖子粗,若是这时候大鸟怪随便碰他一下,他立刻就会起反应,比吃了CHUN==药还管用。
比如现在,卧室窗外已经大亮,骆丘白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大床上,肩膀上靠着一个黑乎乎的大脑袋,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正环着他的腰,手的主人睡意正酣,那双平日里冷硬的目光一旦阖上就透出温和的弧度,睫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男人在这一刻显得异常英俊,还带着一丝平时不易察觉的孩子气。
骆丘白眨了眨眼睛,身体的温度一点点的攀了上来,这实在是不妙,太不妙了……
骆丘白问了一声好,尽量让掩盖住前端起反应的一根,夹着腿说,“那个……你继续睡,沣沣可能饿了,我去给它喂点猫粮。”
说着他弯下腰给祁沣盖被子,心里一直默念着“阿弥陀佛”,盼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被窝里两个人四肢交缠,这样的情景骆丘白都不记得看到了多少回,每天晚上他都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可第二天一早就会发现被男人挖到了怀里,屡试不爽,没有一次例外。
对此,骆丘白跟男人抗议,“你能不能别每天像只八爪鱼一样?”
回答他的是祁沣的白眼和两条不由分说箍上来,像钢筋一样的胳膊。
而此刻,祁沣的胳膊搂着他的腰,因为睡着的关系,手臂放松下来,小臂刚好滑到了骆丘白的月夸上,一根笔直挺翘的东西正好贴着他的皮肉,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液体,沾湿了祁沣的胳膊,鲜艳的颜色跟祁沣蜜色的皮肤相衬,显得格外让人羞耻。
骆丘白猛地放下被子,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