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冷笑声,露出抹精明神色,什都没有说,却仿佛早就成竹在胸,哪怕此刻他脑袋上还绑着纱布,仍然不减强势果决气势。
这副样子,跟面对骆丘白时脾气古怪样子完全不同,它属于那次秀场上说着流利英文干练男人,而现在这个男人只属于他,只有他能看到他耻于露在人前羞涩情绪。
骆丘白情不自禁抿嘴笑起来,似乎突然明白祁沣意思,“你意思是不是解释就是掩饰?们要是现在就急着封锁消息,等于在欲盖弥彰,反而让别人觉得可疑,更加相信这件事是真,但如果们坐视不理,完全装作没看到,他们也不过就是有个视频,拿不出其他把柄,到时候流言散,那些凑热闹看八卦,最多也就当这是个乐子,没人会相信们俩其实是来真。”
说完这话,他都不顾及郑淮江在场,在桌子底下揉捏着男人手指。
祁沣脸上快速闪过抹几不可见笑容,接着又绷起脸,面无表情说句“算你还不笨”,但桌子下手指却没
祁沣却撇撇嘴,非常不悦瞪他眼,把杯子“砰”声砸在桌子上。
他妻子竟然这不愿意把他们事情公开,这意思难道是让他这个丈夫辈子都见不得光吗!
要不是顾忌骆丘白名声,他早就把两个人结婚事情昭告天下,还用得网上那些乱七八糟人说三道四?
想到这里,他从鼻腔里发出声不屑单音,骆丘白不明白他又因为什生气,忍不住皱起眉头,脸担忧。
祁沣瞥到他表情,虽然心里非常不情愿,但还是不咸不淡开口说,“封锁消息虽然简单,但是对你有点好处吗?”
听这话,骆丘白疑惑挑起眉毛,“这话怎说?”
祁沣脸嫌弃撇他眼,冷冷哼声,他妻子为什就这呆,都说得这清楚,他怎还是听不懂。
骆丘白被他表情逗笑,在郑淮江看不见得桌子底下捏他把,眨眨眼,像在说:你就别吊胃口,到底是为什?
祁沣耳朵接着闪过丝红晕,把腿硬邦邦挪到边,慢慢开口,“那天秀场上有几百人,相信每个人都有个能摄影手机,封第个,还会有第二、第三个……谁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有人上传,更何况,当时现场有好几台摄像机,还有监控探头,哪儿有精力个个应付?”
郑淮江抿着嘴唇,面色严肃,“祁少爷意思是……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听之任之?可丘白事业才刚起步,这时候经不起这种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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