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江手指顿,不悦挑眉看他眼,“你毛病还不少。”
撂下这话,他擦擦手,冷着脸离开病房。
病房门“咔嚓”声关上,骆丘白透过窗户看到郑淮江离开身影之后,下子坐起来,毫不犹豫拔掉手背上吊针。
几滴来不及按住血滴在地板上,他也来不及去管,踉踉跄跄推开病房大门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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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住大半天,看着有点吓人。
“现在知道害怕?作死时候管着干什呢,之前赶到现场时候,真恨不得让你马上滚蛋,看你压根就没有做明星福分,走个秀还能把脸给弄伤,也不知道管着干什吃,幸好这次只是软组织挫伤,没有缝针,否则有你哭。”
“反正已经是路人脸,没准缝个针还能与众不同增加点辨识度呢。”骆丘白嘴上说笑句,可心却慢慢地沉下去。
如果他这样伤都叫严重,那挡在他身前祁沣会怎样?想到那个脾气古怪又骄傲男人,他心口阵猛烈地收缩,
“郑老师,秀场那边到底……怎样?”骆丘白从嘴里艰难挤出句话。
骆丘白个人像个傻瓜似,顶着张蒙大半纱布脸,到处打听,终于找到祁沣病房。
路上他心情复杂难以言说,手指冰凉,手心里却全都是汗,他迫切想要见到祁沣,看看他伤怎样,可是郑淮江刚才话让他心凉大半,想到可能看到祁沣重伤昏迷样子,他从心窝里涌出恐惧和绝望。
心里又急又怕好不容易找到地方,VIP病房门口却守着不少保镖,看他来,立刻伸手阻拦。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私人病房,禁止擅入。”
“是来探病,祁沣是不
郑淮江耸耸肩膀说,“还能怎样?赶去时候,现场已经疏散,具体情况也不清楚,说是伤员都被送到这家医院,应该没有大碍,就是祁家那个大公子伤不轻,据说被抬走时候,都不省人事。”
骆丘白脸色瞬间惨白,紧紧抿着嘴唇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现在自己都快顾不上,还有空管别人?你就在这里给好好待着,养好伤之前哪儿也不许去。”郑淮江没看出他脸色不对,冷淡开口,却贴心在他背后垫个枕头,拿起个苹果削起来。
骆丘白半天没说话,藏在被子里手指都攥泛出青白色。
过很久,他扯出丝笑容说,“郑老师,保证按你说好好养伤,不过现在胃里发酸,不想吃苹果,你能帮买碗粥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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