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对老爷子话还有所怀疑话,现在听祁沣这样说,他已经彻底确定这件事是真。
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可真确定之后,却突然冷静下来,接着心里没有任何征兆涌起股强烈逆反情绪。
他想过走之,也想过撕破脸皮,但是在刚知道真相时痛楚和震惊褪却之后,他现在满脑袋里只剩下个想法:不甘心!
从开始就是祁沣先招惹他,哪怕他是以冲喜保命为目,招惹就是招惹,既然只是把自己当成个道具,又何必做出那些让人误会事情。
若是开始就实话实说,他也不会放任自己糊里糊涂被这个男人蛊惑,可现在半截心都已经落水,才让他知道真相,岂不是好事都成他祁沣?
生死,甚至每次怪病发作时候,他还有闲心给自己做倒计时,可是现在有什东西变得不样,他变成个胆小鬼,怕死怕要命,想到自己若是死,就再也见不到骆丘白,心里就开始莫名恐慌。
所以他恨不得时刻跟骆丘白在床上度过,这样他病就会好得快点、再快点,他要跟骆丘白活样长久,至少要等到头发花白,这样应该就是白首偕老吧?
祁沣这样想着,又担心骆丘白不信似,冷哼声面无表情开口,“不会让你守寡去找别人,死心吧。”
他话噎死人,骆丘白反应半天才憋出句话,“所以……你意思是,只要在你身边,你就会直活下去?”
祁沣皱起眉头瞥骆丘白眼,觉得自己妻子完全是在逼他表白,同生共死话到底让他说几遍才满意,难道你就那喜欢听甜言蜜语吗?
骆丘白越想越憋屈,抿住嘴唇,心里突然有个大胆主意。
合同是毁不掉,婚也不是说离就离,所以今后他会安分守己扮演个“好道具”,帮金主大人保住性命,但在这期间他可没打算让这个脾气又臭又硬嘴巴又毒家伙好过。
既然祁沣不喜欢他,他就偏要挑战高难度,以前跟孟良辰在起时候,他就太把自己放在卑
“早说过你是药,有药当然死不,你难道没听见?”
他话让骆丘白顿下,过半响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抓抓头发,笑着点点头,“哦,这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句肉麻情话,现在才知道祁沣只是实话实说,压根没有其他意思,是他自己想太多。
冲喜保命嘛,不就等于救命良药?原来如此……
若无其事又嘻嘻哈哈两句,他端起碗筷,转身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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