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现在看来完全是个笑话。
他明明开始也是把这个当成场游戏,现在到底在纠结什呢?
骆丘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心里很难受,并不是很疼,却无声无息无孔不入侵入心口,划出条很浅伤痕。
骆丘白,你竟然在场游戏里认真,你个傻逼。
走下楼梯时候,祁沣已经开着车在门口等他,拉开车门时候,祁沣表情很淡,但是骆丘白还是从他眼睛里捕捉到掩藏不住笑意。
他很诧异自己已经这样清楚、熟悉搞懂这个男人每个情绪,才两个多星期而已,他竟然这样努力试着接近个人。
“刚才爷爷跟你说什?”在车上祁沣问他。
“哦,没什,就是闲聊。”骆丘白笑笑,眉眼弯起,没心没肺。
他觉得自己还能笑得出来说明陷得不深,幸好在完全被淹没前,颗心还能爬上岸。
以后只谈交易,不谈感情,挺好……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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