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钥啊……听起来勉强凑合吧。
祁沣哼声,却把那被记载详细古册塞进外套口袋,准备回家好好研究。
时钟“咚——咚——咚”敲整整九下,房间里紧绷气氛被推到让人窒息边缘。
骆丘白深吸口气,嘴唇哆嗦两下,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他使劲扯扯嘴角,露出僵硬笑容,“您……别开玩笑,老爷子您是拿寻开心吧?祁沣不就是有心脏病,连医生和孙道长都说他好很多,而且现在医疗设备这发达,怎会活不到三十岁?”
“何必骗你。”祁老爷子瞬不瞬盯着骆丘白,“怎会拿小沣寿命开玩笑?若是能让他活过三十岁,就算拿命换他命,也心甘情愿。”
部是现代才有东西,完全不似古代那套,可是站在他跟前人却在说着如此玄乎其神封建迷信,让他有种时空错乱感觉。
过很久,他身子动下,抬起头瞬不瞬盯着孙道长说,“你刚才给丘白号脉,就是发现他体质改变?”
孙道长含笑,“没错,骆先生经脉和血气已经运转到最适合云雨状态,这些改变都是为等待肉钥。”
这句话让祁沣脸色黑几分,鼻腔里发出声冷哼。
什叫等待肉钥,说好像除他这个丈夫以外,还能有别人碰他妻子样,简直是不知所谓,他倒是看看谁敢!
说到这里他脸神伤揉揉额角,眼里浑浊片,开口带着重重无力感,“西医中医,甚至是算命,能看过都看过,小沣是天生克妻克子鳏夫命,这辈子注定孤单早亡,若是想让他保住命,就只能找个阴年阴月人来结婚冲喜……”
骆丘白像是听到天方夜谭,愣下接着控制不住嗤笑声,“老爷子,算命话您也当真?现在江湖骗子太多,随便胡说八道几句,您就相信?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他还是不情不愿开口问道,“你意思是只要做得足够多,名器就会认主?有具体次数吗?”
如果有具体次数,他就把每次都记手机备忘录上,多多益善,天天拿出本子看看,就不信搞不定自己妻子。
孙道长苦笑,连忙摆手,“理论上是这样,至于具体次数,贫道就不得而知,少爷……您自己掂量着吧。”
这句话取悦祁沣,他嘴角很淡勾下,满意从鼻腔里发出个音。
亏他之前还直担心这牛鼻老道在骆丘白身上发现什大病,心里直在打鼓,如今听竟然是个好事,连带着看孙道长都顺眼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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