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骆丘白脸上露出疑惑不解表情。
只见老爷子长叹口气,看自己心爱莲瓣兰眼,脸上露出属于老人才有颓败和疲惫,像是想起什心酸无奈事情,让他瞬间苍老几分。
“年轻时候,太看重事业,甚至把壮大发展家族事业当成毕生目标,完全忽视家庭和亲人。小沣父亲……也是唯儿子,他死太早,当接到消息从公司赶回家时候,他已经咽气,急性肾衰竭救也救不回来,接着儿媳又伤心欲绝没几天也跟着去。那年小沣才七岁,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实在太绝望,那时候只剩下他个孩子陪在身边。”
“所以那时候就发誓,定要好好照顾这个唯孙子,他从小懂事早熟,任何事情都不需要担心,可仍然想把
个样,既然打心眼里护着,自然要给他最好,你说呢小骆?”
唠家常口气,完全没有点攻击性,但骆丘白觉得定是自己心虚关系,竟然觉得老爷子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他面色如常笑下,决定避开这个危险话题,装傻到底,“老爷子把兰花比喻成子孙,用这份心思去料理花草,看得出真是个惜花之人。”
祁老爷子挑眉看他眼,跟祁沣相似眉宇间快速闪过锐利光芒,似乎没料到骆丘白会这样聪明绕开话题。
他顿下,接着笑着摆摆手,“惜花名号倒是称不上,最多算个称职长辈。”
听到“长辈”这个词,骆丘白脸色变变,心里有不妙预感,就在他以为下秒老爷子就要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时候,他竟然哼着戏,把桌上兰花搬到阳台,随手拿起旁边细嘴铜壶给花花草草浇起水,似乎完全没有再继续刚才话题意思。
骆丘白愣下,不明白老爷子这到底是什意思,沉默片刻起身跨进阳台帮忙,两个人料理着鲜艳娇嫩花草,却各安心思,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老爷子洒空最后滴水,铜壶放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碰触声,打破沉默,他抬起头状若无意笑声,“小骆,你此刻心里是不是直在想会怎对付你,或者诧异为什会这样轻而易举同意祁家长孙跟个男人结婚?”
骆丘白心里“咯噔”声,知道重点终于来。
见他不说话,老爷子低声笑笑,拿起块绸缎手帕擦擦手,“傻孩子,放心吧,不会为难你,更不会用祁家实力打压你,以后在娱乐圈你有任何需要,祁某要是帮得上忙,自然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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