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嫁进门,却因为敬酒杯孙媳妇茶就害羞成这个样子,真是个又磨人又别扭妻子。
祁沣抿着笑叹口气,更加用力踩下油门,心里更加期待会儿全家团圆日子。
车速又快几分,骆丘白哀叹声,抬手盖住半边脸,在心里呼号:大鸟怪你他妈再开这快老子就跳车!
两人脑回路再次完全跑偏,当车子开进祁家大宅时候,骆丘白已经做好被劈头盖脸骂通轰出大门准备。
但是预想中情节并没有发生,别墅里非常安静,当祁沣拉着他手走进去时候,屋里管家瞧见他,立刻喜笑颜开迎上来,“少爷,您回来?这就去通知老爷!”
骆丘白偏过头看眼坐在驾驶座上男人,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跟他摸样衣服,转过头对着旁边车窗露出个无法形容蛋疼表情。
随着车子缓缓前进,他觉得自己跟走上断头台感觉没什两样。
个男人,不仅跟另个男人结婚,现在还明目张胆把人带回家,美其名曰是“婚后礼仪”,但这切在骆丘白看来完全是作死,哦不,应该是逼他去送死。
他想,如果自己是个正常性向小老头,到头发花白需要拐杖才能走路年纪,若是看到孙子带着个男人回家,定拿拐杖敲断那只“男狐狸精”腿。
小腿肚子没由来阵抽痛,骆丘白看着窗外飞速后退树木,咽下口水说,“那什……你看们要不要先停车买点东西?去见老人家空着手多不好看啊。”
他像是完全没有对骆丘白出现表示疑惑和惊慌样,笑着对他点点头,接着快速上楼。
第二次来祁家,骆丘白如坐针毡,当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下楼时候,他心已经提到嗓子眼。
“小沣回来,快来让看看胖没有?”祁老爷子笑声传来,当看到骆丘白瞬间,目光顿下。
他不是瞎子,自然也看到祁沣身上和骆丘白摸样情侣衫,目光里有什东西快速闪烁下,快让骆丘白以为是自己眼花时候,
“你存折上那点钱,还不够爷爷买两盆兰花,省省吧。”
祁沣没有任何嘲讽意思,只是实事求是说,结果噎得骆丘白半天没说出话来。
当然知道你们这些土豪有钱,但这是礼节问题,虽说买礼物没准还是会被活剥皮,但是至少路上还能浪费点时间,不用这快去送死好不好!?
骆丘白欲哭无泪,揉揉额角,瘫在车座上副半死不活样子。
祁沣回头瞥眼,嘴角略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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