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知道是他,极力想要跟他保持距离,“你……离远点。”
他张嘴,声音沙哑微醺把自己都吓跳,孟良辰霎时浑身紧绷,没有任何征兆口干舌燥。
祁沣耳朵红更厉害,芙蓉勾他根本抵挡不住,暗骂几声,,bao躁撂下句“随便你”接着砰声挂断电话。
听到耳边传来嘟嘟声,骆丘白失笑,心情也跟着好不少。
收起手机走进包间,剧组那帮人还在狂欢。
他坐回自己位置,被烟味和酒味呛头晕眼花,此时又有人来灌酒,他喝点喉咙里就阵发干,拿起刚才自己喝过果汁杯灌几口,这才觉得舒服点。
可这种舒服没维持多久,他就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接着没有任何征兆头晕眼花,连灯光摇曳舞池都开始转圈。
刚好点就出去鬼混,你眼里还有这个家,还有这个丈夫吗?真该给你报个贤妻培训班,让你知道好妻子就应该六点之前回家!
“祁沣,你真生气?”骆丘白都能想象到大鸟怪此时表情,心里虽然愧疚又忍不住逗他,“回去给你做夜宵好不好?别生气,本来就像小老头,再生气就不帅,你也不想咱俩出门时候被人当成爷孙俩吧?”
祁沣下子皱起眉头,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语气却明显缓和,“马上回家。”
“其实也不愿意在这里,不过总不能开始就走吧,而且就算要回去也得打声招呼,否则个新人刚进剧组就被人当成耍大牌可怎办?”
祁沣不悦,“打什招呼,你就报祁家名字,谁敢拦着你?”
怎回事……?难道是酒劲儿上来?
他不舒服揉揉额角,全身冒汗,踉跄着扶着墙站起来,脸色潮红。
推开包间大门,他跌跌撞撞着走进洗手间,不停地往脸上扑着清水,可是全身力气还在迅速流逝,两腿发软,控制不住倚在旁边墙上,眼前起都模糊。
这时个隔间门打开,孟良辰恰巧在里面出来。
“丘白?”他诧异挑起眉毛走过去。
骆丘白哭笑不得,要是真报你祁大公子名号,估计更要被他们灌成酒桶。
“好好,两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定回家。嗯……如果没回去,惩罚随便你定。”
祁沣脸古怪红,因为他想到骆丘白挺翘圆润屁=股。
为什他妻子总是喜欢说这些勾引人话,到底还有完没完?真是让人受不!
骆丘白见他不说话,忍不住软下声音,“祁公子,祁少爷,祁沣?好不好啊,你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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