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医生看眼祁沣,斟酌下才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您和骆先生以后要是有时间,不妨多看看生理卫生保健方面资料,积累点经验……呃,总是好,您是第次嘛,有点突发状况是很正常……”
被私人医生当面怀疑“技术”不行,祁沣脸当即黑半。
医生见事不好,连忙补充,“少爷别误会,不是怀疑您意思,您尺寸是知道,按说骆先生第次都没有出血,说明……呃,您定是天赋异禀,只是缺少些实战经验。”
祁沣脸色这次全黑,帮骆丘白换块额头上毛巾,掖好被角说,“行,张医生,床上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今天麻烦你,很晚,你请回吧。”
张医生拿这个脾气古怪大少爷点办法也没有,本来打算离开,可是看眼面无表情祁沣之后又忍不住开口,“少爷,您确定只让检查骆先生个人?您身
祁沣抿着嘴,坐在椅子上言不发,英俊脸孔紧紧地绷着,深邃眼睛瞬不熟盯着床上人。
骆丘白脸色潮红躺在床上,额头上放着块湿毛巾,全身热像个随时会自燃火炉。
祁沣拿着清水涤过毛巾,解开他扣子,帮他点点擦拭着,看到他身上到处斑驳青紫吻痕,还有腿间早就干涸污浊,他瞳孔收缩,嘴角抿起,此刻心里都不知道是愤怒多点还是心疼多点。
个小时之前,他妻子还乖顺答应留下来,甚至笑眯眯说要给他做碗西红柿鸡蛋面,可是当他久久听不到动静走进厨房探究竟时候,却发现骆丘白已经昏倒,切碎西红柿撒到处都是,染红他衬衫,猛看上去简直是触目惊心。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明明在发烧也不说,还装作没事样子跑来找他,简直是……
祁沣找不到更合适是形容词,心口没有任何征兆疼,这种感觉跟发病不样,很新奇也很难受,像是舍不得又像是后悔,总之是他从不曾体会,至今让他回不过神来。
张医生摘下来听诊器,脸色古怪看祁沣眼,忍不住叹口气。
“少爷,你们两个……太胡闹。”
祁沣脸色僵,口气都急促几分,“他怎样,很严重?”
张医生摇摇头,从药箱里拿出管消炎药膏递过去,“严重到不至于,但是需要卧床休息几天,最重要是戒掉房==事。本来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就比较艰难,骆先生又……没有及时把东西清理出来,长途跋涉在加上不注意休息,这才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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