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敬茶问题,是怕你玩太大,让回国之后被老爷子活剥皮。
骆丘白叹口气,其实心里很明白。祁沣这种身份背景,时兴起砸钱跟他玩结婚游戏,当然要偷偷进行,不能随便大宴宾客,若是向别人提起祁家公子不能人道,连女人都不敢娶,只能找他这个倒霉小龙套过过结婚干瘾,岂不是要闹上社会版头条?
想想也怪可怜,自己就当圆他个已婚男人梦,乖乖奉陪到底就是。
这样想,骆丘白情不自禁抬头看着祁沣,露出同情神色。
祁沣抿嘴看他眼,接着紧紧抓着他手,心想道:没有敬到孙媳妇茶,就惋惜成这样,真是天可怜见。
个神父,空无人。
骆丘白被几个助理上下其手,换上件纯白色西装,浑浑噩噩走进去,远远看到身黑色礼服祁沣。
这个男人像棵松柏样站得笔直,挺拔精壮身材被裁剪恰当衣服衬托淋漓尽致,他抿着嘴静静盯着骆丘白,神情罕见柔和,专注仿佛已经幻化成双塔教堂前尊英俊雕像。
耳边响起恢弘婚礼进行曲,这个时候骆丘白才从混沌中回过神来,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要结婚,跟个刚认识几天“陌生”男人。
在性别意识很淡小时候,他也跟很多小男孩样,渴望迎娶位穿着白纱美丽新娘,得到亲朋好友祝福。长大之后,他爱上孟良辰,也不是没想过两个人公开出柜,不顾世俗去荷兰结婚。
就在两人脑回路完全跑偏,又诡异达成共识时候,神父看着对秋波暗涌恋人,微笑道:
“新郎,祁沣先生,您愿意与骆丘白先生结为伴侣,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辈子不离不弃吗?”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算是同意。
神父有点尴尬,接着又对上骆丘白眼睛,重复遍刚才话。
骆丘白忍
可现在,整个婚礼现场无比安静,没有任何方好友亲属出席,甚至连祁沣都是孑然身,偌大个祁家,嫡子长孙结婚竟然连个到场庆祝嘉宾都没有,甚至那个只见过次祁老爷子都没有露面。
“你愣在那里干什,还不快过来。”
祁沣对他招手,骆丘白抓抓头发,同手同脚走过去,偷偷摸摸问他,“你这作死跟个大男人结婚,你爷爷知道吗?”
这句话实在很煞风景,不过祁沣并没有生气,反而愉悦挑挑眉角。
“他不到场只是因为脱不开身,以后如果你想敬孙媳妇茶,有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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