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家吧,屋儿床大,还有扇大窗户,昨天刚换床单,特别香,你住屋好不好?”
“不好。”
“那你住哪儿?”
顾铭放下筷子,转脸看着郑言。
之前他直忙着吃饭,基本上没正眼看过郑言,此时俩人面对着面儿,郑言没觉得尴尬,倒是高兴起来,正要往上凑,却看见顾铭很平淡回句:“你也别老说事儿,说说你。”
“而且觉得你脾气也好。”
顾铭夹筷子菜:“以前脾气坏?”
郑言看他吃完碗里菜,又开始给他夹:“不是不是,你以前也没有坏,就是……现在比较面善。”
顾铭被这个词儿吓到:“面善?”
郑言又摇头:“不是不是,是……感觉你很和蔼。”
很好奇,还试图从爷仨脸上看出点什相同之处,跟他们坐在张桌子上吃饭也觉得奇怪,总觉得好像看见郑哲老中青三个版本。
俩人客套说几句话,也没能多说,倒不是别,而是郑言见顾铭实在是话痨,拉着顾铭手问东问西,会瘦会胖周围人也插不进去嘴。
郑言不停给顾铭加菜,没刺鱼腹,去皮虾子,夹够也不闲着,他放下筷子,面朝顾铭:“弟弟?”
顾铭跟寿星意思性碰个杯,仰而尽,咽下满嘴辛辣:“恩?”
“弟弟啊……”
“行,”郑言从来都很听顾铭话:“那说说,很想你,感觉很多年没你消息,只能问哥打听,哥还老生气,前几年问就发火,后来问就说不知道,唉,可担心,以为你出什事儿,为这个夜里还哭过呢……”
顾铭脸正经:“对你也不好,你总想干什?”
郑言脱口而出:“想你也不是因为你对好呀
“和蔼?”
“说不上来,反正不样,感觉都变,你原先是那样,现在是这样。”
“哦。”
郑言看顾铭吃饭:“你晚上在哪儿住?”
“不知道。”
高度酒酒劲非常冲,顾铭转过脸,喉有烈酒,面带桃花。
郑言盯着顾铭,支起胳膊拖着腮帮子,不自觉微张着嘴,过好会儿,才空着嘴吞咽下:“你变样。”
“老?”
郑言拨浪鼓似摇头:“不是,不是,你点也不老,还是好看,就是瘦,脸尖尖着,”他很小心伸出手,试图摸下顾铭脸,然而顾铭直在忙活着吃东西,没个消停时候,郑言比划好几回,最后只能放下手:“你以前脸倒也不是圆,反正总看,能觉比对出来不样。”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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