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看他那样就闹眼睛,艾金也痛快,翻出个小盒,揪着眼皮就把彩片摘下来放好,接着又双肩包里翻出盘CD递给郑哲:“见面礼。”
郑哲看眼封皮:“这是啥?2002年第场雪……这都04年,怎还唱02年呢?”
艾金拆开外头塑料包装,接着把CD塞进播放口里:“你咋这老土呢,这盘碟现在可火呢,到处都在唱,歌手叫刀郎,好爱他声音,特性感,跟老公做爱都听。”
郑哲听直笑:“你这说,你让以后拿什心情来欣赏他歌?”
“想时候听啊,”艾金对着车里化妆镜左右照脸:“你看你多想,跟打个电话都不舍得挂。”
有发呆,他低个脑袋,手指头在手机键盘上个字母个字母摁。
他手从来没像现在这躁乱过,他连砍人时候手都平安稳当,然而他现在也不是在做什危险动作,只是在编辑短信,不过他没编辑完,他全删,因为他俩实在经历过太多不美好事,因为他还不能确定他自己,因为他还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他得确认好,等他捋顺,决定,该跑跑不,对也错不。
张春天又看他眼:“发给谁呢?”
顾铭收起手机:“你刚才问什?”
“说你怎想,你看看那俩人明显就是要酒后……先别说支不支持这事,玩完就踹真是挺不乐意……”张春天说道这里惊下,他说漏嘴,好在他脸皮够厚,又直接进入到下话题:“他敢欺负你,要不找人揍他顿,把他弄回来吧。”
郑哲很认真听那张专辑,半晌又皱眉头:“这歌词儿也你妈太露骨吧,什火火嘴唇午夜销魂……这唱不是口那啥?z.府也让发行啊?”
艾金笑起来,眼睛弯弯着:“你心怎那不正呢,人家唱是接吻……
顾铭明白张春天意思,他破天荒跟张春天笑笑,示意他不必多说。
虽然他倒不是很在乎得来东西是否是靠强迫,只是他现在实在急不来。
他还没想通那东西他想不想要,他不想要,给他也不要,他想要,不是他他也敢争,他要东西从来不看他能不能得到,都是先衡量他想不想要,这其实才最合乎他性子,不要脸面,不是善类,貌似软糯,实际狰狞,这才是他,才是顾铭!
艾金是月初时候到。
郑哲开车去飞机场接他,有年头不见,艾金打扮时髦,人也漂亮,脸不知道擦什,涂粉白粉白,眼珠子发蓝,后来问才知道他戴什彩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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