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呻吟两声:“你这话说,太粗俗,太下流,好像要去干什似,这种作风正派成功人士能干出那种事?到底是真假?你给个准信。”
“真,南京路,之前带你来过,快过来。”
“哎,巧,离那边很近,这就过去。”
郑哲挂电话,加足马力往市南开。
他在老城区,开到那边至少还要大半个小时,然而在这半个小时里,他可干事也不少,他手开车,手从CD夹里随便翻出张碟塞进去。
田找自己当初认识那个校领导,该烧香烧香,该拜佛拜佛,结结实实蜕层皮,总算把该办资格都办下来。
比起刚来这边毫无头绪,整天跟着吴江舟瞎混,郑哲现在总算是摸出点方向来,手上事安排井井有条,关系走好,中标签合同,切都是朝着好方向发展,谁知道SARS忽然严重。
郑哲也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传染病,去年冬天新闻联播就报,因为自觉离广东远,他从来都没当回事,不料现在北京也开始死人,国家高度重视,全民危机意识提高,导致交通货物运输很受影响,老家那边大车司机都不愿意跑长路,特别是出山海关,而他到外地刚入网打就是价格优势,利润少运输成本又提高,郑哲愁都直掉头发,人瘦脱大圈,回家过年吃出那点肉全掉没。
好在房子装修好,通风晾个月可以往进搬。住新房还是件挺让人高兴事,郑哲叫郑言没事在家收拾房子,他自己偶尔有空去商店选选家具,这不今天也打算去,结果吴江舟个电话将他叫到市南家KTV,非说有个大人物想他,要见见他。
郑哲当时正开车转弯,他双手猛打方向,歪着脑袋夹电话:“不想去啊,现在传染病这厉害。”
郑哲打小就讨厌歌厅,大也讨厌KTV,倒也不是他不爱接受新事物,而是他天生五音不全,唱歌已经不是跑调,而是只有俩调,个高调个低调,大街上走街串巷卖切糕豆糕豆面卷子五花糕喊都比他唱好听,但即便先天条件残疾成这样,郑哲也不服气,他自认为说话声音
“哎呀,没事啊,这儿天天消毒,而且来几个都是本地人,没事,倒是你刚从外地回来,人家不怕你就不错。”
“不去不去,要去商场。”
“行你,商场比这儿人还多呢,更不安全,赶紧过来吧,真有人想见你。”
“谁啊?男女啊?男可不去,女就去。”
“女,奶可大,郑总,快来吧,让她洗干净下边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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