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不知道什
时候穿上
衣服，只见他扭头跟武儿说
句让他们别把人打死，后又转向郑哲：“害怕？”
“当然害怕，
有病不害怕啊……”
“害怕你还来？”
“这还用问，这不是你在这儿，你不在犯得着这拼命。”
郑哲竖着眉毛，垂脸瞪顾铭半分钟，终于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搓顾铭脸上干涸血迹，然而他抬下手，看顾铭反射性往后躲又放下来，并没有真去捏他脸。
“打算怎谢？”
“怎谢？”
郑哲沉默分钟。
他本打算想像个爷们样微微笑，来句小事甭谢，可他面对着顾铭，却控制不住在心里有滋有味幻想下，等他憧憬够，心也痒，他看眼周遭吵嚷人，凑上去短促来句：“顾哥，跟处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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