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叫不算什啊，看你这德行
就知道
，”肖亮忽然激动起来，他媳妇在旁边剜他好几眼，可他却跟没看见似
，起身给郑哲倒酒：“老六啊，早就想跟你说，看你跟他关系还挺好，都不知道怎下嘴，这玩意费力不讨好啊，说吧，你肯定觉得有病，也觉得自己像个老娘们似没事找事，操那闲心干嘛……你说你这叫什事？随随便便就捡个半大小子回家，你也不怕是贼？再说们
问你他情况你自己都说不明白，来历不明这不是笑话，你还说他十八呢，你看他哪像是十八岁孩子，明摆着耍傻子呢，也就你信……”
郑哲觉得没面子，插嘴反驳两句：“问过，这些问题都问过好几回，他不爱说就觉得算，反正也是无所谓事，能不知道他没有那大。”
肖亮跟郑哲碰个杯：“行，你也别犟嘴，就问你句，这事如果这是是干，你怎想？傻逼不傻逼？”
“……”
“要真是，养
。
喝酒人总是话多，肖亮看郑哲蔫头耷拉脑就拿筷子敲他头：“你干嘛呢？傻？还是有心事？有事跟大哥说，现在也就剩下咱哥俩能说说话，驴儿太小，跟他聊不到起去。”
郑哲也喝两盅，比肖亮喝少多，大家都是哥们肖亮也没跟他般见识，只是郑哲也觉得有点晕，兴许是因为肚子没食儿事，他支吾半天，忽然没头没脑来这句：
“顾小红，顾铭，你觉得哪个是真名字？”
肖亮都听笑：“你也不小，怎能问出这种问题，你是不是傻？这不明摆着。”
郑哲没再说话，觉得可也是，正常人谁给个男孩取小红这个名字呢，也不怨人家骗，只能怪自己不长脑子。
但是又不能不怨，郑哲很怨，只是不好意思怨在脸上，他觉得自己没有脸怨，觉得特别丢人，他跟顾铭过这长时间，性命，年纪，家里，什都不知道，而那个胖小子全知道，他看那照片上日期，那时候自己还没走，那时候胖小子他就计划好，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
他妈，怎有点揍他呢。
肖亮还没喝糊涂，很快就听出这话里事，他把杯子里那点东西倒进嘴里，又咂咂舌：“怎回事，顾小红那边怎？”
郑哲低头喝两口酒，他本打算沉默，可这口酒热辣辣冲上来，堵在心口，烧他气血翻涌，怒从中来，他压着火，简单跟肖亮说个大概，说完，痛快，又有点后悔，便补充句：“嗨，其实也不算什，看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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