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金在没呆多久就走,接下来小半天,郑哲跟顾铭互相句话也没说,谁看谁都不顺眼。顾铭闷不吭声洗菜做饭生炉子,郑哲就做床头上重新养伤,嘴角还叼根烟,看顾铭进来还把脸转边去,表示自己根本没有跟顾铭和解意思。
顾铭看他这德行心里只是冷笑,别说跟他和解,顾铭都恨不得把他肢解。
气囊囊做晚饭,顾铭把饭菜端进屋里前,用舌头把郑哲碗边儿捋遍,后来想想觉得不够,又从嗓子眼里卡
亮自己上,说是那王达吹见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劈头盖脸给咱肖哥顿血骂,骂嘴都直干巴,灌好几缸子水,没完没……”
郑哲抬头看他眼:“你能说重点?”
“反正肖亮说,王达吹那意思就是咱嫂子是破鞋,回去他也不稀罕要,让咱们赔他点青春损失费啥。”
郑哲手顿,滴在地上几点消毒水:“他个老脸皮都糙能当搓澡巾还要青春损失费?”
“可不上就是?要不要个逼脸啊?听都气完,就更别提肖亮,”艾金义愤填膺:“据他所说他当时为顾全大局咬牙沉住气,跟王达吹商量着能不能找个折中办法解决,王达吹死活不同意,张嘴就跟他要五百块钱青春损失费,妈呀,五百块钱啊,他怎不去抢银行呢?还说什这五百块钱里包括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这不明摆着讹人,肖亮看没得谈就说找地取钱去,脱身后就回家该干嘛干嘛去,也不知道那几个人还在不在饭店等着。”
郑哲埋头包手,对此到不意外。
姓王要是能讲理估计这事早就结,那老梆子没个正经营生,天吃喝都要钱,他还养着小弟,所有钱财来源都不是正当,他在北门外连中学生钱都劫,这次逮着哥几个不放估计是要过年手头紧。郑哲总觉得跟这种人就讲不得什道义,直接把人都办挺就完事,这帮人还不是欺软怕硬。
艾金独自嘚吧半个小时看郑哲点反应没有,也觉得挺没意思。
帮郑哲包手后,艾金又从他家抱来个电视机,这台小电视本身就是这个屋子带,这不郑哲来住艾金妈就给收走,说是怕弄坏,今天艾金趁着他妈不在家又把这玩意从仓房里刨出来。
两个大小伙子在屋里忙活半个点就把电视弄好后,郑哲打开发现时黑白有点失望,但转眼想自己现在过也够可以,比在家强多,家里虽然是楼房彩电,可天被他爸揍跟孙子样,哪比在这好,大爷样往床上坐看电视,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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