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是就此忘记他话,对而言是再好不过。事实上,往后几年确过着较为安稳且愉快生活。
然而,牵系着和他黑色命运之线却没有断掉。
持却已经搬家。问隔壁邻居才知道他个月前已经不住在那里。对方似乎也不知道他下落。顺道去负责公寓管理不动产公司趟。脸横肉店长嫌麻烦似地翻阅文件,他告诉仓持联络地址是老家地址。
“老家?是那间豆腐店吗?”
“不知道,他只有留地址。”
看联络地址栏,上头写果然就是那间旧豆腐店地址。决定打通电话到仓持老家。接电话是他母亲。说,是仓持国中同学。“因为最近要做同学通讯录,请您告诉仓持现在住址。”
仓持母亲对话不疑有他,但却在电话那头困惑地说:“他住址啊,也不清楚耶。”
“咦?怎说?”
“他最近次跟家里联络是去年这个时候,之后就音讯全无。他那时候是住在练马,但现在那里电话也打不通……”他母亲反问:“倒是你知不知道儿子近况如何?”答不上两句话,只好挂上电话。
到之前起去过澡堂、餐厅、咖啡店等地方转转,但每个地方给回答都是样:“听你这说,他最近都没来。”
也去过东西商事所在那栋大楼附近。然而,这做也只是白费工夫。仓持根本不可能毫无警戒地出现在那里。
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他事。毕竟为温饱度日,根本无暇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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