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明知会被霸凌,还是每天乖乖地到学校去呢?关于这点,找不出明确理由。就像霸凌人没有理由样。深以为只要没有生病就得去上学。只能说,这是让去上学唯理由。要是“拒绝上学”这个说法早点广为流传话,说不定就会选择这个方法。
:“你胆敢跟父母和老师打小报告话,就杀你。”
撂下这句话后,他们声音逐渐远去。
忍着全身疼痛,想弄清楚自己被关在什地方。不久,便明白自己是在体育器材室跳箱里。因此只要推开最上面层,应该就出得去。然而,盖子却异常沉重,无法轻易抬起。不知道和盖子奋战多久,最后逃出去时,已筋疲力尽,倒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后来才发现,原来跳箱上面还盖着体操用垫子。
拖着疼痛不堪身体回家。擦肩而过路人看着全身被体育器材室灰尘弄得灰头土脸,面露恶心模样。
当时,和父亲还是赁屋而居。透天厝不过是虚有其名,除狭窄厨房之外,就只有两间脏兮兮和室。
回到家中,看到父亲开着电视,人在睡觉打鼾。餐桌上留有许多日本酒空瓶子,旁摆着本笔记本。好几次看过父亲将经营公寓相关细节清楚地写在上头。
然而明明有土地,最重要公寓却迟迟不见开工。详细情形是不知道,不过如今回想起来,应该是因为资金不足吧。虽然可以将土地抵押给银行借钱,而且父亲应该也打算那做,但是这来,房租收入必须得足以支付预估还款金额。就算所有房间都出租,房租至少该收多少呢?若从地点等条件考量,恐怕必须兴建相当高级建筑物才合算。相对地,如此来就需要更多资金,增加借款金额,而还款金额也就随之增加。原来父亲每天晚上就是在这个没有出口迷宫里兜圈子。他用酒灌醉自己,显然是在逃避现实。
餐桌上摆着几盘附近熟食店里买来菜肴,都冷掉。平常话,总是将那当做晚餐,可是那天实在没有胃口。到隔壁房间换衣服,脱下衣服看,全身上下都是淤青,肿胀发热,不过倒是没有出血。
想,今天没办法去澡堂洗澡。
在那之后,霸凌行为仍然持续着。全班除无视于存在,更是经常突如其来地遭到,bao力相向。欺侮主要是加藤那帮人,有时候也会有别人加入,甚至对而言,那些看到被欺负而感到高兴人都算是帮凶。即使是佯装没看到旁观者也是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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