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人背叛滋味,你难道不是比更深刻尝过?”
秦亦漠然地道:“那又怎样,肚子总是会饿为何还要吃饭?反正要睡觉干嘛要起床?人横竖都会死你还活着干什?”
“……”
裴含睿似乎觉得跟他争论这个有点蠢,便不再说下去,方才些许失态仿佛幻觉样眨眼就不复存在,他捏捏眉心,很快又恢复贯沉稳淡定,“不说这个,你不是直想知道为何挑中你?来
好似杯中醇酒般醉人:“这个世界上除死物,没有什是永恒,尤其是感情。无论友情、爱情,甚至亲情,都终会淡去,不同只是时间长短罢。”
“友情这个玩意靠利益维系,有和没有,不咸不淡。亲情还能靠家庭来维系,可惜很多时候,深厚血缘却还比不上普通路人。”
“至于爱情,是最可笑东西。最开始只是荷尔蒙和欲望结合体,然后平淡下去之后,尚还勉强在块儿,只不过是因为习惯彼此存在而已。”
听到这里,秦亦不由嗤笑声,伸手插进他发间,用力把他脑袋拽开,头发往下轻扯,让他仰头对上自己眼。
“你不觉得,之所以有这种偏激观念,是因为你——太过于追求完美吗?而且还是那种虚无缥缈完美。这世界上哪有永恒不变东西?就是你,百年过后也要化成灰,说不定还要跟翔混在块儿当花肥呢。”
“不可否认,这些雕塑把他们青春里最美好面从残酷时光中夺回来,但是,假终究是假,没有血肉,没有生气,空有副空洞皮囊,终日被隐藏在不见天日藏馆里,等待着主人偶尔有兴致时候进来看看。这种所谓‘永恒’,送给都不要。”
“没听过句话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你连去‘拥有’份真正感情都不敢,所以也只能躲在你幻想出来理想国度里自欺欺人,只要有方动心你就要立刻结束掉,你不是不屑爱情,而是在畏惧。”
秦亦垂眸盯着他,看着裴含睿脸上温和从容点点抽离,最后荡然无存,变得越来越冷漠,秦亦扣住他后脑跟自己拉近点距离,嘴角边擎着讽刺笑容,慢条斯理地道:“你在畏惧……失去它。你害怕,怕旦付出感情,将来却有天变得像你父母……”
“够!”裴含睿突然挣脱他手,语气沉得前所未有压抑和冷淡。
秦亦目光锐利如同利箭,稍对视,裴含睿便觉得内心都被瞬间洞穿个洞,堵都堵不住。头顶水晶灯高高悬挂,他却是灯下那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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