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便伸到对方腰间拉开浴袍系带。
秦亦皱着眉,眼眸半睁,来自困倦和裴含睿两种
“……”
行人用公费美美地吃顿,秦亦剔着牙打着饱嗝,拍怕肚子,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
柏寒吃不多,早早地回房休息去。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秦亦便简单地洗漱完,蹬掉拖鞋,亟不可待地奔向被窝怀抱。
温度适宜空调,柔软舒适床铺,弹性合宜枕头,如此简单几样东西,对比日前胆战心惊,简直不啻于天堂和地狱差别。
“身上还有别地方吗?”
“……应该没吧。”
“回酒店再给你检查。”裴含睿淡淡地说。
他伸手握上去,大拇指轻轻摩挲会儿,眉心缓缓蹙起来,道:“你太乱来,大半夜乱跑什,这次运气好捡回条命,万出个什意外,——”
他顿顿,声音沉下来:“在你身上花功夫岂不是白费?”
大约在经历过最困苦和艰难时刻,才能如此深切地感受到平静安宁生活,是多可贵和幸福。
裴含睿解下窗帘挂绳,挡住窗外夕阳久热不散余晖,房间里变得昏暗起来。
他在秦亦床边坐下,曲着条腿,他惯常穿西装外套被挂到边,领带也松开来,身上只简单地穿件衬衫。
伸手扭开旁边橘色床头灯,柔和灯光自灯罩下扩散开,裴含睿拉开秦亦身上薄被,俯身在他耳边低沉沉地道:“说过要检查下,让仔细看看……”
他嗓音比平日里更加刻意地压低,是种充满着引诱味道沉吟,像陈酿古酒,性感、诱惑,混合着他身上特有微醺香气,不断地勾引着秦亦迷醉在里面。
“以后不会啦。”秦亦闷闷地道,“放心吧,连本带利把钱还给你之前,本大爷不会有事。”
“裴先生说对,你这小王八蛋这次真是把们吓死!”纪杭封忍不住吐出口积蓄许久怨气,愤恨地从后照镜里瞪他眼,再也压抑不住地开启叨B模式,“你说你肚子饿不会在酒店里叫吃吗就算你不懂英文不会把喊起来啊非要大半夜自己跑出去你以为这里是天朝啊不作不死道理你怎就是不懂……”
秦亦果然不吭气,默默地把脑袋埋在裴含睿怀里,作鸵鸟状自欺欺人假装听不见。
裴含睿这还是头次遭受纪杭封语言扫射,无奈地低头捏捏秦亦脸,苦笑低声道:“你能不能收这妖孽?”
秦亦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忧郁地道:“抱歉,忘记带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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