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对方足足沉默十秒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到。
“喂?姓沈,你还健在?喂?”
“呵,关于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颜归吧,事他都知道,当然,如果他肯告诉你话。”
沈舒谈目光正注视着餐桌对面另个男人,看到对方脸似乎就能让自己心情好上许多,笑容又重新回到他脸庞,他把颜归手机递还过去,扬扬下巴,“你小男友找来,你不说几句吗?”
颜归刚回来,就看见沈舒谈拿着自己手机不知在跟谁通话,当即眉头就不由地皱皱眉,等他落座听到最后这句话,心里便
彼时街上行人不多,秦亦站在马路边,路灯橘色自上而下笼罩着他脸孔,刘海将他漂亮又冷漠双眸遮挡在片阴影里。
“好像是先问你吧?”
“呵,”那男人玩味地轻笑声,“你就是秦亦,对吧。”
虽不认识对方,但光听这种语调就让秦亦感到讨厌,他退步靠在路灯上,空着那只手放进裤兜里,淡淡地回道:“就算你说是粉丝也不会给你签名。”
“……”对方显然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话没有准备,愕然沉默片刻,才重新开口,语调傲慢地评价句,“不知天高地厚小子。”
回去?”
“幸好你还认得出租车。”纪杭封用难得简短句子委婉地表达他鄙视。
“奖杯帮放你车上。”离开之前秦亦留给他根中指,被后者毫无压力无视掉。
月至中天。白日暑气消不少,凉爽夜风吹得人很舒服。
从酒店会场走出来,秦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大截,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弄片刻,食指轻轻抚过通讯录里颜归名字,忍不住还是按下去。
“听好,是沈舒谈。”
般人对陌生人做自介绍时候往往会用“叫”什,而这个男人用“是”,仿佛笃定旁人定对他名声如雷贯耳样。
虽是细微之处,但秦亦仍注意到。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配合着回应声长长“哦~”,紧接着语气转,“那是谁?”
“……”
“嘟—嘟—”电话响好会,终于被人接通。
“喂。”
秦亦完全没料到对面竟然是个陌生男人,时间怔住,继而冷声问:“你是谁?颜归呢?”
同时间,远在城市另端间高档法国餐厅里,个高大帅气男人靠在椅背上,手握着手机,手悠悠旋转着高脚杯,杯中深红色酒液圈圈荡开波澜。
他轻轻哼声:“颜归去洗手间。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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