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穗子看着真琴递来那页,嘴里念道:
“是谁杀知更鸟?是。麻雀说——”
真琴合上书,说道:“也不知为什,突然觉得女人挺可怕。”
菜穗子颇感兴趣地笑笑。
列车即将驶抵东京。
直熟睡不醒真琴突然间爬起身来,把菜穗子吓跳。
“做个梦。”
真琴身上似乎出层汗。
“什梦?”
“……也记不清。”
头喝干杯里酒。之后他紧紧握着空酒杯,向正面架子使劲儿砸去。玻璃破碎声音在大厅里回荡,之后又归于沉寂。
络腮胡面无表情,仿佛什都没听到。
“第二天,她发现那孩子尸体,同时也发现这东西。估计是那孩子坠崖时揪下来握在手里。”
络腮胡拿起桌上金属片。
“之后,或许她便知道抛弃那孩子事。但她既没有直接问,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起。只是埋下那孩子尸体,并用暗号指出那地方。”
“梦就这样。吃桔子吗?”
“谢谢,不必。”
真琴从包里掏出《鹅妈妈童谣》书,哗啦哗啦地翻到某页。
“那条挂坠上鸟,或许就是知更鸟。”
“知更鸟?”
“然后又把那暗号留给你。”
“所以留下来,让自己做那个被杀掉孩子守灵人。解开暗号之后,就得向人坦白所犯下罪孽,如果没人解开,就得永远为他守灵。”
“这就是她报复啊。”
“似乎是……”
络腮胡再次看眼金属片。那是枚以前他曾参加过某个登山俱乐部徽章。徽章之上,刻着KIRIHARA[2]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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