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塞罗斯。”安斯艾尔开心地转头，“在列车上，
听那些恶魔说，你当年就这
伸手——”
他做个爽快
伸手动作。
“黑天鹅们就纷纷向你拜服，是不是？”
塞罗斯眼神游移，用力把手往袖子里缩缩，不肯在安斯艾尔面前丢面子，硬着头皮说道。
“……是。”
“唔……”
不想，面对真正黑天鹅王，安斯艾尔却沉吟起来，觉得有哪里不对，冷不丁问塞罗斯。
“塞罗斯，你这鹅……是双重鹅格吗？”
他觉得不太像他平时撸那只。
“也许。”塞罗斯强忍着自爆冲动，幸好，安斯艾尔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选出位天鹅王追随在魔王身边，以表对魔王忠诚和崇敬。而在原本栖息地，也就是冰湖之上，则会留出位代理天鹅王，掌管族群事宜。
天鹅们每年也会轮换，替换掉老，补入年轻。只有足够优秀美丽黑天鹅，才有幸伴驾于魔王身侧，在魔界西域种种大事中，为族群留下身影。
对此，安斯艾尔反应非常直白。
“哇！”
他表示惊叹。
确保自己手没有裸露在外，不会被叨到，塞罗斯慢慢半蹲下来，轻声说道。
“选择黑天鹅做图腾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黑天鹅与阿斯蒙蒂斯很像。”
“沉默，高贵，意志坚定，忠贞不移。”
安斯艾尔看着灰扑扑小天鹅，忽然想到塞罗斯小时候样
冰湖上代理天鹅王，率领族群重要成员前来向塞鹅斯致意。只见它们弯曲修长脖颈，姿态矜贵优雅，行礼过后，年轻天鹅又让开，露出后面更年轻小天鹅们。
“安斯艾尔，你来看。”塞罗斯招呼道，“小天鹅，要看吗？”
果真有好多毛茸茸小天鹅，害羞地从父母亲翅膀底下往外张望。见安斯艾尔向小天鹅伸手，塞罗斯顿时微微张口，又闭上。
被叨，很痛。
不过以安斯艾尔动物缘，加上自家魔王在旁边加成，黑天鹅族群非常给面子。小天鹅小心翼翼地跑过来蹭安斯艾尔，灰扑扑毛绒绒，极为可爱。有个跑得太急，还在冰面上“啪叽”摔跤，翻个跟头，又接着扑腾小翅膀来蹭安斯艾尔手。
“这就是塞鹅斯老家？”
闻言，塞罗斯神情微微变，黑天鹅王已经从影子里钻出来，面对安斯艾尔呼叫这个名字，却显得有些茫然。
当然会茫然！
塞罗斯拼命克制自己，才没有当场告诉安斯艾尔真相。他简直委屈极，那个名字才不是给黑天鹅王，而是给他才对！
是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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