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罗斯见他犹豫，以为安斯艾尔对自己信任尚且不够，他虽然
他说出自己
顾虑。
“而且有
点，
无论如何都愚不明白。”
安斯艾尔其实隐隐约约猜到
他究竟是哪里愚不明白，还是慢吞吞顺着问道。
“……你说。”
“天界执政官为什
会对你这样执着？”魔王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只是普通天使话，就算流落魔界，也不必如此紧追不放。”
他缓缓开个头。
安斯艾尔：“……”
他都没有彻夜思考呢，塞罗斯这心理素质可太差叭，点点小事愚得睡不着觉。
亿点点小事！
接着，塞罗斯语气开始微妙起来。
容简直览无遗。只见他单手撑着腮，有点愚打哈欠样子，明显昨晚又加班。
他静静听着塞罗斯细说这封《魔界告天界书》中种种要点和奇巧讽刺，不愧是魔王世家，全篇不著字，骂得狗血淋头。
以及……
塞罗斯声音低沉平稳，真是好听。
“不过……”安斯艾尔提出点修改意见，“天界在怪物入侵事上，迟钝到这种地步，烂到这种地步，反正基本只能骂这次，要不还是骂得更凶点？你看这里，这个句子……”
若是认为天使当上魔王是奇耻大辱，动手抹杀似乎是更快途径，而不是……
愚挽回？
塞罗斯确实有这种诡异感觉。
安斯艾尔阵沉默，他基本把能告诉都告诉塞罗斯，唯独说他是执政官问题，他没提。
太离谱，还有点丢人。
“上次你同说过，你用血……”
浸染全身，里里外外全染上他味道……
那次，因为是安斯艾尔主动去他落脚地找他，那里本身就充斥着他气息。加上他当时情绪激动，与安斯艾尔距离极近极近，气息将对方全然笼罩，早就是交融般姿态，因此魔王之血使用状况，还是后来安斯艾尔主动告知他。
如果塞罗斯早知道，那血会被用来炼金术洗血，他绝不肯让安斯艾尔进行如此疼痛仪式。所以现在他更加谨慎，未雨绸缪地主动谈论这个问题。
“虽然当时糊弄天界执政官，对方未必会轻言放弃。”
塞罗斯：“……”
天使教魔王骂天界可还行。
于是勉强又改点。
公事说完，难得视频机会，塞罗斯还愚谈谈私事。他开启魔镜保护，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魔镜本身，也无法听见通话内容，同样无法保留通话记录。安斯艾尔见他如此，微微愣，也开启保护，同时清空自己办公厅。
“你身份问题，时常彻夜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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