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道者和魔鬼注定无法在起。”见丈夫并无反应,女人搂着对方脖子,接着又说,“恨死布伦达,她帮着你夺走孩子,那个该死贱人!从那刻起就想过要杀她,所以当知道她们不愿意再受国防部长虐打,马上就怂恿范唐生找人杀死她们……看见那个女人被性侵、被杀死、被掩埋,真是快乐极!突然来灵感,要杀所有和你有染女人!恨那些女人,你从未把当作妻子,想到你和她们交欢在床场景就痛不欲生。可范唐生自私、扭捏又无能,他对身体贪得无厌,却又不愿为与他自己无关事情再涉险,所以只得另外找人帮忙。”
“所以你找雷丁,”康泊看来毫不意外,“诱惑他,俘获他,又让他成替死鬼。”
“那个在警察面前痛哭流涕男人只是个搬运工,真正行凶人是你那个愚蠢儿子。”碧姬笑出声,红唇轻贴上男人耳廓,“你那对儿女都病态又畸形,他们背着你有某种古怪而恶心关系,发现她总是引逗他而不让他得逞,次次残酷地嘲笑他、折磨他……这个小男孩是如此孤独而恐惧,渴望向你复仇,也渴望为人所爱并保护所爱之人。所以你不在家时待他温柔如同母亲,慢慢他真把当作他母亲,告诉他你那些情妇极有可能成为你第六任妻子,那个时候就会和你历任妻子样,疯,或者死去……庆幸是,他相信。”女人手中依然紧握尖刀,用刀背轻擦丈夫心口位置,“并不是只有你懂得操控别人心灵,从你身上学到很多……可令疑惑是,你情人个接着个消失,你竟没意识到其中古怪?”
“恩娅钢琴教师——原谅现在已经不记得她名字,”冰冷刀尖滑于心口,康泊似乎并不担心自己行将就戮,只是微笑说,“看见她折下铃兰花枝又随手丢弃,她优雅外貌与她举止格格不入,所以决定邀请她共进晚餐。”
那个擅弹钢琴女人后来也成十二具尸体之。
“难道是你想杀她……杀她们?”前夫反应令她始料未及,碧姬惊骇地瞪大眼睛,“你根本……根本开始就知道?”
“有人替拂掉衣袖上尘埃,并不太在意对方是谁。”对于那些曾与自己肌肤相亲美丽女人,这张苍白美丽脸孔丝毫未露出怜悯、惋惜之意,“也曾想过要惩罚你自作主张,可后来又觉得应该谢你——”眸中笑意更深,也更温存,康泊说,“你虽然给带来无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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