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拿手绝活。即使从不亲自刑讯犯人,那些惨烈刑讯过程却常让他义愤填膺。更令人啧然称奇是,哪怕意志最坚韧罪犯或者压根没有犯罪无辜者到这俩家伙手里也会精神崩溃,最后将莫须有罪行股脑地揽在自己身上。
“要见律师。”审讯室里,山穷水尽警探先生试图为自己权益做最后抗争,“在律师到来之前,不想谈任何事——”
“你还不明白吗?”打破审讯僵局,韩骁走进审讯室。只轻挥挥手,两个手下就识相地离去。
监听设备早在总警监先生踏入审讯室前就做手脚,严重噪音干扰下,没人能听见里面声音。
“那些律师只会诱使你乖乖认罪,以期和法官讨价还价。”调整番眼前审讯灯,让刺目强光直扑对方眼帘,坐在昔日情人对面,韩骁微笑着说,“范唐生出身律师世家,他在律师界人脉会影响案件最终审判。而你,个即将锒铛入狱小警察,从头到尾都没有赌博本钱,居然还那天真地相信‘律法公正’?”
“不会认罪。”褚画凑身向对方靠近,清澈眼睛直视那道几若将他虹膜刺穿白光,“就算律法天平不够公正,也不相信你能手遮天。”
“能。宝贝儿,能。”韩骁突然笑,同样起身凑近褚画,“霍默尔退休,范唐生竞选已经成功,现在警局由说算。尽管外头人总拿‘人权’说事,但们都知道,以,bao制,bao审讯手段根本不可能废止……即使不在你身体上留下会被人发现伤痕,也能让你如身处地狱般痛不欲生……”语气带有分明威胁之意,以自己面颊贴向旧情人耳侧,调情似吹出口热气,“宝贝,你那天和睡觉不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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