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没抢来早餐,褚画忽而抿薄薄唇,两手各执着侧衣襟,以个极其流氓姿态将浴袍敞开——他大喇喇地展露光溜溜身体,活像个常出没于街角旮旯,bao露狂。
恰到好处白皙胸肌,细窄腰,平坦腹……眼前家伙丝不挂,还没嫁人黑妞没敢往下游移视线,声惨叫就抬手捂住眼睛。
“谢谢!”
眯眼勾人笑,褚画动作迅速地躬身弯腰,身手极其敏捷托起即将坠地银盘,随后将抛落蛋糕个不落地接进盘里。
抓起只蛋糕塞进嘴里,警探先生以侍者模样托起银盘,在身后姑娘“呜呜”骂声中,十分愉快地扭着屁股走。
洁优雅绅士,个病态畸形完美主义者……这本身就是个悖论,不是?
天大亮时褚画已身处情人庄园。自己意识到自己这阵子实在算不得可爱,于是渴望相见心境格外迫切。不等欣赏完尚且倒挂于枝丫郊外风景,放下别扭自尊心,他带着些仿佛能令种籽抽芽美妙心情,迫不及待地摁响大门门铃。
久久无人来应。
褚画面砰砰地将铁门拍响,面扯着嗓门喊:“康泊!康泊!”
黑人女仆艾琳被响动惊出门,旦瞧见来人,却又马上掉头而去。
“欸!别走!”露出受伤小鹿才会有可怜眼神,警探先生从铁门栅栏中伸入自己手臂,朝着艾琳好通挥舞,“别走啊!”
即使他曾在自己面前袒身露体,即使康泊枪伤不算太重,她也不打算原谅这个拔枪行凶年轻人。
眼看对方打算就此将自己关于门外,警探先生抬头看看高及三米大门——别人看来高不可攀雕花栅栏在他看来简直小菜碟。往后退几步,助跑,跃起,攀爬,乃至轻松跃下,气呵成地落
“欸!别走!别走啊!”
她见他次数不多于五次,虽然首尾两次曾举着猎枪打算将这小子轰开花,可不得不说是,其中某次见面是足令她生回味印象深刻——
那天她坐着罗塞勒车,听康泊嘱咐去那个比贫民窟好不多少低级社区,给他送刚出炉低糖蛋糕作为早餐。岂知刚端着银盘上蛋糕推开门,个裹着浴袍家伙就跳出浴室,跑来她眼前。
匆促扫视房间眼,艾琳就止不住地心疼起来,这家伙住处既脏且乱,处处极端讲究康泊怎会愿意在这地方宿上宿。
朝着香气诱人蛋糕皱皱好看鼻子,褚画立马咧开笑脸,伸手去抓——艾琳呜呜叫着移开手中托盘,执意盘中蛋糕是呈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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