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宇鸣总是问,为什不再追查那件藏尸案,总告诉他没放弃,只是需要时间,可事实是压根就不想去查那案子……厌恶这个在可能真相之前望而却步自己,厌恶这种从身到心‘被完全占有’感觉,更厌恶在你面前总像个虚弱无能婴儿样赤裸……可绝不是厌恶你……对不起,真对不起……如果能获取你原谅,大可以动不动也让你开上枪……”语速极快地口气儿说下许多,直到听见话筒里蹦出个吼声。这回他听清那个声音,个完全陌生、并不太悦耳男人声音,“你他妈打错电话!”
尽管打错电话,褚画反倒感到心情畅快不少。挂掉电话,抬手抹干颊旁泪珠。风很大,夜晚低气温直刺入骨,他掉头看见桥洞下面个流浪汉正目瞪口呆望着自己,于是朝对方走过去。
“起来!起来!是警察!”
这个靠在街头拉奏风琴为生家伙脸懵然地爬出睡袋,结果看似醉得不轻年轻人把手上昂贵西服和领带股脑地塞进他手里,说,“这些都给你!要借你地方睡觉!”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对方已经手脚麻利地钻进自己睡袋里。
褚画想到,明天定要死乞白赖去向康泊求得原谅,于是浑然不顾周遭股子油腻腻且暖烘烘异味儿,挺香甜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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