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突然感到头痛发作，手脚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战，整个房间都在旋转。
“
该走
。”康泊起身告辞，
手拄起手杖，手拿起桌上
推荐信，笑说，“再不离开，你就会因血压升高而猝死。”他踱着似跛似舞脚步，头也不回地向对方告别，“还是那句话，在叶赛宁葬礼上曾和你说过，‘去做个无所不能英雄吧，们不会再见面。’”
“你该烧掉你手上这封信，就像当初烧掉叶赛宁信样！”罗塞勒全身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朝那离去背影喊出声，“那个可爱年轻人会在枯燥电脑数据组磨尽锐气，挫尽光芒。他会渐渐沦为平庸，而不再揪着你案子不放，咄咄逼人地想要找出真相。”
“可那不是想要。”已走至门前他驻下脚步。
“那你就该知道总会有那
天，他会站在你面前，用子弹打穿你心脏。”老人粗重地喘着气，强调着说，“你知道会有那天。”
唇角弧度温柔扬起，迈出门去男人微笑说，“如果真有那天，会对他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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