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突然响起阵悠扬小提琴声。颇为讽刺是,这段音乐明媚灿烂俨然与男孩而今处境格格不入,那是维瓦尔第《春》。
男孩重又摸爬着回到原地,将连刀柄也满是血污刀子牢牢握在手中。猝然而起乐曲声几乎崩断男孩神经,他心惊胆战,战栗不止——不知时日监禁已让他摸索出个规律并随之产生条件反射,这段循环播放《春》会于某个瞬间迸出个刺耳噪声,预兆如严冬般残忍酷寒攻击即将来临。
他会遭到数条恶犬撕咬。
只有殊死搏杀,才能幸免于难。
看见男孩颤抖着两股间滑下尿液,黑暗中亦可视物男人微笑着问,“你知道自己为什会在这里吗?”
织成张大网,那种痛苦又可怖阴影也如斯亦步亦趋,挥之不去。用那笔钱去这座城市每个男人梦中天堂“罗马帝宫”疏泄这份痛苦,果不其然地遇见个非常貌美女人。面容妖冶性感,与己贴身热舞胴体火辣成熟,位美人主动示好让这从未获得姑娘青睐黑人男孩受宠若惊,暗呼自己“好运气”!
然而夜销魂蚀骨、单方面被引导性爱之后,觉睡醒他却发现自己被关在间不可见光房间中。
袒身露体,呼告无用,触手可及唯物体是把尖刀。
周遭黑暗亦如无尽长夜,他猝尔意识到自己正待人屠戮,仿佛只困在蛛网中蝴蝶。
※※※
杰罗姆当然马上想起自己残酷侵犯个女孩事实,但他仍旧心存侥幸地狡赖着,“不……不知道……”
“你可以慢慢回忆,”惨白得几若能反光手指夹着雪茄移向嘴唇,男人轻轻吐出口芳香烟雾,“们都有时间。”
“不,不!想起来!先生,求您原谅!只是时财迷心窍,有个男人给笔钱,让去绑架那个女孩儿……该对她受到伤害负责,可那些伤并不由造成,而是另个残忍
“你身上有什气味?”
光点所在处传来个男人声音,平静如泓死水,没有抑扬顿挫,也毫无情绪。虽然对方似乎坐在黑暗中声不出地观察自己很久,但这却是黑人男孩杰罗姆第次听见这个男人开口说话——略显低沉嗓音如行吟诗人般迷人慵懒,也无端令人感到畏惧和寒意刺骨。
“对、对不起……排泄……”
“Wow,”男人笑出声,“这可不太礼貌。”
“求你,先生!”杰罗姆再次哭喊求饶起来,两只手将铁丝网拍打出惊人声响,“放出去!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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