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
，
这家伙就是这
狼心狗肺！们虽然有过那
次肌肤相亲，可已经决定不再见你。”离去
步伐刻意放慢，还不住地四下张望，似在焦躁寻人，嘴上却仍故作轻松地说，“知道很迷人，但劝你最好还是努力把忘记，振作起来重新生活，可以？”
“你可以不再见，但总不能不顾你搭档死活。”
“屠宇鸣在哪里？”褚画声音显出有些着急，问，“他还好吗？”
“现在还很好，会儿就不保证。”
“他在哪里？快告诉他在哪里！”
头接耳，他们当然听懂这个小警探潜台词，怀疑之矛已对准自己！
这阵子他倒霉透顶，洛萨达线②比值趋近于零。但切阴霾都在此刻烟消云匿，心情大好褚画完全忽视自己情人，自然也没看见韩骁正低埋头颅，浓重阴影拂过那张精英感十足脸，紧握成拳两只手上布满可怖青筋。
“你到底是谁？”白发老者凝视起对方眼睛，灰蓝色眼眸满含怀疑之色，“你怎可能只是个文职人员？”
“刚才告诉过你名字。叫褚画，就来自和群娘们朝夕相对电脑数据组。”雪前耻之感让年轻警探通体舒畅，神清气爽。话音刚落，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摆动起屁股，异常风骚又愉快地迈出大门。
“哦，对，”还未走出几步又掉过头来，挑着侧眼眉注视着罗塞勒眼睛，“你那同理论七次论述分别出现在书中第23页《自分裂》章节第二段和第四段；第86页《魔鬼阐发危险》章节第三段；第172、173页《童年阴影与恋童癖》章节第三、第七、第九段；第298页《情欲和圣灵之战》章节倒数第二段。曾有多对那本书爱不释手，现在就有多懊丧不已——居然花那多时间来阅读那些‘废话’！”
“地下停车场。”
男人单方面地中断联系。
※※※
无人地下停车场里，年轻警探顾左看右地来回
耳麦中传来康泊笑声，这回褚画是真走。而且还不是被撵出去。
※※※
“猜想你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所以特来表示感谢——为你替解决个麻烦。”
“你是说那个惹人厌摇滚明星？”褚画撇撇嘴，对着那个看不见男人说，“自作多情者大概都以为天体是因由自己才旋转？压根没想过帮你，揍他是因为他太嚣张，看他不顺眼。”
康泊大笑，“以为对于今天慷慨相助，就算你不立刻感激涕零地投怀送抱，多少也该有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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