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对吗？”
屠宇鸣愣神望着向笛早已看不见
背影，突然被身旁玛丽莲给
语点醒。
“直到刚才，
才相信你并不喜欢褚画。你心另有所属。”小丫头看似欢快极，自顾自地往前蹦蹦跳跳地跑，拉着她洋娃娃跳起圆转舞步，嘴里还念念有词，“个男人爱着另个男人，那个男人爱着自己姐姐，爱着姐姐是个婊子……哦，他们三个可真恶心！”
她不停地重复着相同话语，还饶带音律与节奏，听得屠宇鸣莫名头疼。恨不得扇她嘴巴。
“……那个男人爱着自己姐姐，爱着姐姐是个婊子……哦，他们三个可真恶心！真恶心……
漏漂亮女人走过来。她面孔风情，身材丰腴，腰肢却纤细得不盈握。
向莱和几个同样身为妓女女孩勾搭着走来，见自己弟弟就问他要钱。
屠宇鸣皱皱眉，女人身上酒气扑鼻而来，掺合着浓浓大麻味儿。
“只有这
点？你不是已经傍上国王？”接过弟弟拿出口袋几乎所有钱，立马吧嗒吧嗒地数遍。女人似乎仍旧不太满意，嘟着嘴道，“啊哈，你在偷懒！趁着和这位英俊警探先生闲聊功夫，你本可以再找个男人干炮。”
向笛些许埋下脸，只是微笑，也不说话。
“好吧，总比没有强。”向莱凑过那张喷着热烘烘酒气嘴，在弟弟脸上啄口，转而又摇晃着丰腴上身扑向身侧屠宇鸣——疤脸警探眉头皱得更紧，连同脸上伤疤都不好看地拧出折痕，推手就将瘫软如泥女人给挡开。
“再见，警探先生……对，替向你搭档，那个‘画……什画’问好……那天你们在‘罗马’露面，结果好些个有钱又有身份男人被你搭档小屁股给迷倒，老板眼就看出他潜质非凡，想问他有没有兴趣来兼职？”向莱痴痴笑起来，语无伦次，疯疯癫癫，果然醉得不轻。“要知道像们这样人，随便晃动晃动屁股，就能抵得上你们这些穷警察几个月薪水……”
喋喋不休女人终于被同伴们拉扯走，边走还边不住地回头撒着飞吻。
“好，可爱小姐。必须向你道别。白天在家小餐馆帮忙，不能在外头逗留得太晚。”姐姐走以后，向笛俯下身向玛丽莲道别，然后又朝旁疤脸警探眨眨眼睛说，“谢谢你连五天都在这个街区查案，因为确信能与你‘巧遇’，即使那个杀手会随时出现也让感到非常安全。”
转过身，把自己投入张开臂膀夜幕怀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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