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涨得很大,而女孩舔弄始终只是带有故意性质隔靴搔痒。这个年龄男孩受不得这样刺激撩拨,蓄势待发身体犹如被人安置个充气泵,正不断地不为人察觉地往毁灭中胀裂——他欲望像涨出堤坝河水,急于寻找个排遣出口,却因被对方用舌头堵住铃口而倍尝痛楚,无法如愿。
“你和他说话时都不敢注视他眼睛,”番对弟弟肆意折磨过后,康恩娅显得心情格外愉快,“你阻止不。你根本是个连强,bao都不敢窝囊废!”
穿好衣服,将装有现金和少许少女用品双肩包挎上肩头。她竖起指头放于唇边,
错,是你姐姐,也是康泊女儿……”康恩娅两手背后解开自己粉色乳罩,又勾起手指将内裤扯下半——乳房不大,甚至因为长期厌食症导致营养不良而微微有些干瘪,但那对乳头却漂亮极,仿佛是自葡萄架上累累硕果中精心挑两颗,又黑又大又圆;小片密匝匝黑色丛林露出三角地带,隐隐放出风茄①香气。
这个身材纤瘦、皮肤苍白少女忽而变得妖冶鬼魅,唇边绽露笑容却纯真如同稚儿,甜腻腻地问说,“想要吗?”
男孩还在自较劲着挣扎,女孩却已经抓起他手,引领着那有些粗拙手指滑过自己柔软馨香长发,滑过自己光滑细腻皮肤——男孩不由自主地打个战栗。他迫切地想把手挪开,可对方却不依不饶地握着他手不放,又引着滑过颗胸前成熟果实,滑向那片潮湿温热密林……
或许是两年前,或许是更早些时候,这对没有血缘关系姐弟间就产生种离奇、香艳、又畸形情爱关系。也正因如此,餐桌上,康泊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扼住他七寸,让他臣服,让他就范。
他起初确实只想保护她,如同保护他未能保护母亲那样,但渐渐错构自己对于这个“姐姐”感情——“姐姐”二字对康肖奇来说,或许从头至尾不过个似真还假抽象概念。
这个少女不仅不是他意*中阿尼玛②,甚至还完全把他当作条狗。条巴普洛夫狗。
每当他拒绝她,她就会使出浑身解数去引诱他;而当他为她着迷甚至疯狂时候,她就狠狠地推开他。
弟弟很快就被自己姐姐脱得丝不挂。十四岁男孩性器已经有成年男子模样,饱满龟头像肥厚松蘑。
如过往那般,他们赤身裸体、互相把脸埋于对方下体地苟合,可她却不准许他完成最终进入。
女孩冷酷表现对于男孩是种残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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