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帽压得很低,遮住对方大半张脸。他没来得及看清她长相,却看见她红唇、金发、与手中把至少三十公分长尖头剪子。犹在滴着血。
真是个非常高大女人,甚至拥有男人般矫健身手。身手不俗于警队警探差点抓住她,但居然还是让她跑掉。
他本想不管不顾去追,结果却听见身后人痛苦呻吟。
屠宇鸣在心里暗骂:下次!下次,你个变态女人定跑不!骂完就赶忙跑向那个跪倒在地男人,他似乎已经受伤,用手捂着肩膀渗出鲜血。他扶着他,焦急地问:“嘿,你没事吧?”
受伤男孩听到这个说话声慢慢抬起脸。
。”屠宇鸣摇摇头,长有疤痕那张脸摆出个会让它更不好看表情,讶然地问,“她真只有八岁?比起个天真无邪八岁小女孩,她给感觉更像是个患有侏儒症少妇,是个心智齐全又恶毒成年女——”
“她长期受到继父性侵犯和母亲虐待,必须保护她。”褚画不耐烦地打断对方,“她只是个小女孩,需要人保护小女孩。”
熟悉他翻脸前兆如同熟悉他对垃圾食品狂热喜好,在褚画,bao力相向前屠宇鸣适时决定还是走为上策,“你查你案子,查。”他开门而出,冲身后男人挥挥手,“你有总警监罩着,可以不务正业,可不能豁出切相陪。”
“对,”褚画想想叫住对方,“你知道那个GEM乐队主唱乔奈尔吗?”待对方回头后又抬手指指自己脸,“们是不是挺像?”
屠宇鸣眯起眼睛打量自个儿搭档番,随后耸耸肩膀,决定实话实说,“据观察,他是无论如何赏看都价值连城宝石,你充其量不过是颗模样相似却经不起仔细推敲锆石——”
四目相视刹那,屠宇鸣怔得瞪大眼眸,半晌才回过魂来地说个字,“你?”
而对方则开怀地笑出声音,“你又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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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表示只是肩膀被扎伤,不用去医院,屠宇鸣就将他送回家。
“Okaaaaaaaaaaaaaay.”又个关于“宝石”与“锆石”评述,褚画勾起嘴角,摆出副笑着表情请对方离开,“你可以滚出去。”
※※※
凌晨点,夜睡得更死些。天空颜色半黑不紫,有点像黑死病人指甲。
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离开褚画住处屠宇鸣在街上百无聊赖地游荡,突然声呼救叫喊划破他耳膜。
他掏枪上前,结果与个穿着胶质雨衣人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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